李總監看著沈牧那張過分年輕的臉，隨即就否決了心中對沈牧身份的猜想，不過，他對楊秘書的身份，還是非常驚訝的，地鐵集團是國企單位，總裁秘書也是有級別的，別看楊秘書在沈牧麵前，一直是謹小慎微的模樣，其實他本身的能量一點都不小。
李總監也是一個會察言觀色的人，楊秘書對沈牧恭敬的態度，他一直是看在眼裏的，之前他還有些不屑，因為楊秘書看沈牧的眼神中，時不時還露出欽佩和拘謹。
而當李總監知道了楊秘書的真實身份之後，就由不得他不震驚了，沈牧這麼年紀輕輕的，何德何能讓楊秘書如此對他？再說了，秘書不都是侍候在老總身邊嘛，可現在楊秘書卻做著沈牧的跟班，李總監對沈牧的身份自然會無比好奇了，在他的猜想中，沈牧八成是地鐵集團總裁的親屬，或者是更高領導的公子，這才由總裁秘書陪他租辦公室。
“沈先生，您的手機號碼我記下了，不過我能問一下，您大概什麼時候能來我們這裏簽租賃合同啊，如果您不方便的話，我們這邊可以先簽好，您帶回去蓋一下公章，然後給我打個電話，我上門去取一下就行了。”李總監知道沈牧身份不一般之後，不由殷勤了許多，還想出了一個好主意，省的沈牧再跑這邊一趟了。
沈牧還是蠻感動的，這服務也太周到了，免租期主動送就不說了，自己租他們房子，簽合同都搞上門服務服務了，這在後世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因為那時候這邊的大廈空置率很低，租客想要租到房子，甚至要讓中介出麵賄賂物業經理才行，但是現在他們的房子都空置一大半，對自己這個大客戶再怎麼殷勤，都是不過分的。
沈牧想到這一點，突然心念一動，說道：“李總監，你們大廈這麼多麵積空置著，有沒有想過什麼辦法啊？”
李總監聞言一怔，他現在就想著沈牧趕快簽合同，搞不明白沈牧又要幹什麼，不過他可不敢得罪沈牧，就道：“沈先生，我們大廈的空置麵積之所以這麼多，主要是因為這附近新建的大廈太多了，大家都集中在一起招租，我們這個樓還算好的呢，及時吸納了小麵積客戶，有幾個高端一點的大廈，隻招租需求在半層以上的客戶，到現在租一年了，才租出去三四個樓層。”
李總監說起這話，還有點沾沾自喜的意思，要知道和其他新建的大廈比起來，他們算是招租情況最好的一個了，不像是有些大廈的物業，眼高手低的搞下來，最後十個裏麵八個都下崗了。
“李總監，在我看來，這附近招租的大廈雖然多，但房子租不掉空置麵積多，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在於沒有足量的客戶，特別是整層的大客戶最為稀少。”沈牧直接點出了問題的關鍵，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李總監。
李總監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對！沈先生分析的太有道理，現在用老百姓的話說，寧要浦西一張床，不要浦東一套房，那些大客戶根本不會考慮浦東這邊的大廈，小客戶也主要是圖個便宜，這邊的大廈建的比浦西的要高檔多了，可是租金價格也隻有那邊的一半，就這還沒有人願意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