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好言細說,士武是絕對不敢反對哥哥的決定的。
許褚在山腳下叫陣了好長時間,士武雖然心中戰鬥欲望不減,但是士燮不同意,他也隻能憋在城裏,不得出戰。
趙飛讓許褚退下,通過係統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敵軍中武力最高的名為士武,有八十點武力。
想了想,趙飛就讓周倉代替許褚上場,周倉沒有那麼大名氣,隻是無名之輩,或許敵軍會出來交戰。
“哥哥,你看敵軍都換人了,這個周倉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武藝肯定不怎麼樣,就讓我出戰吧,”士武興奮地說道。
“你認為你自己很有名聲嗎?早就跟你說了,這世間臥虎藏龍之人不知道有多少,趙飛既然派這周倉,他第一戰也是不容有失,這周倉肯定武藝不錯,不準出戰,我們就死守,”士燮斬鐵截釘地說道。
士武聽著士燮極其堅定的語氣,心中一陣鬱悶,他知道哥哥決定下來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
“你再去查看一遍防守情況,看看物資是否到位,”士燮見士武閑的無事,就立刻分配了任務給他。
“都看過不知道多少遍了,那趙飛別說十萬大軍,就是再多一倍,我也不信他能夠攻下來,還用的著看什麼,”士武一邊離開,一邊不服氣地叫嚷道。
士燮看著士武離去的背影,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周倉叫陣了半天,還是沒有人下來。
之後趙飛輪番派人叫陣,但是士燮就咬定了堅守的想法,就是不出戰。
趙飛無奈之下,隻好派了士卒試探進攻一下。
檑木滾下,這裏山地眾多,周邊樹木極多,士燮不需要多餘的手段,在趙飛來之前,就已經砍伐了大量的樹木,製成的檑木極多。
趙飛派去進攻的士卒,順著山坡還沒有走多久,那帶著尖刺的檑木滾下,士卒根本無從抵擋。
還沒有接近城牆,進攻的士卒就是十不存一了。
趙飛極度無語,怪不得在曆史上,孫權也是耗費了極長的時間,才打下了交州。
一直過了五天,趙飛這邊都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關鍵是江東和交州接觸的地界很少,除了從廬陵郡進攻龍川縣之外,就隻有從建安郡進攻揭陽縣了。
而揭陽縣城離江東很遠,臨近海邊,在後世的汕頭附近。
趙飛根本無法進攻揭陽縣,因為太遠,後勤運輸比之龍川縣還要困難許多,而且糧道隨時有可能會被龍川縣這邊的敵軍截斷。
每日派麾下將領叫陣,但是士燮都是不會讓人迎戰。
趙飛依照魯肅的建議,選出嗓門極大的士卒,開始朝著龍川山城那邊罵娘了。
趙飛是從後世穿越來的,這在罵人方麵,古人比之後世之人,是望塵莫及的。
趙飛隨意隨意傳授了一點經典國罵,就連邊上的魯肅、許褚他們,看趙飛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了。
“大哥,你聽聽……”士武在城牆來回地踱步,氣喘如牛,不停繞在士燮周邊,臉上盡是暴怒瘋狂之色。
趙飛教授的話語,自然是不堪入耳,這個時代的人,最多說說你是匹夫,亦或者說你是****啥的,而趙飛讓士卒罵的話語,三句裏麵至少有兩句是和士家的女性脫不了關係的。
這麼新鮮的罵人話,第一次出現在這個時代,而士燮和士武作為第一個有幸聽到的人,這自然是不會好受了。
士武的脾氣本就暴躁,再聽著對麵士卒說的話語中,想和他家裏所有的女性發生超越友誼的關係,這如何不暴跳如雷。
士武如今就感覺周邊的士卒,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了,他現在心中隻知道,必須要將說這些話的士卒全部殺了,辱他士家者,必須死,否則還如何來服眾。
士燮雙手搭在城牆上,看著弟弟暴走的身形,嘴中大聲說道:“趙飛行如此匹夫惡毒之舉,可想而知他是黔驢技窮了,敵軍越是下作,就越說明他已經拿我們沒有絲毫辦法了,現在出兵和敵軍死戰,隻是中了敵軍的激將之策,從了他們的心意,如今荊州牧劉表大人已經派兵進攻江東,這趙飛後方有變,進攻又受阻,必然會退軍的,到時候我們再趁勝追擊。”
士燮這番話故意說得很大聲,不僅僅是和士武說得,更是有意向麾下士卒解釋一下,免得這些士卒士氣過於下降,以為他士家都是無膽之輩了。
“哥哥,可是……”士武聽著士燮還是不準備出兵的話語,心中是萬分地急切。
“阿武,你不需要多說了,你的心性也要多加鍛煉一下,這麼明顯的激將之策,理會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