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香啊,我好像聞到了豆漿和我的最愛油條的味道。你們三個牲口吃早飯不叫我居然學會吃獨食了?”大塊頭薑滿睡眼朦朧的大聲叫道,不過因為剛剛睡醒聲帶還不大適應,所以聲音略顯誇張。
“嘿嘿,剛才不知道是哪個家夥人家小河南怎麼叫都不起來呢,是吧劉旭”馬雲飛嘿嘿冷笑道。
“恩,薑滿你要是困就再睡會吧,我們給你留點兒”劉旭道
“額,豆漿涼了就沒營養了,再說早睡早起身體好嘛。”說著薑滿蹭的一下子就從床鋪上跳了下來。
“哈哈,沒看出來啊,薑滿同學雖然塊頭大但是身手很靈活嘛。”鐵蛋兄也出聲調侃道。
“額,老疙瘩他們兩個牲口說風涼話也就算了,咱們可是一個省的戰友啊,要團結一致對外懂不?”說著也不客氣拿起豆漿油條大嚼起來。“不過話說誰這麼貼心啊還帶早點回來?”感覺在這個話題上自己成了公敵,所以薑滿立刻轉移了話題。
“是老四早晨出去晨練順便買的早餐”馬雲飛道。
“講究,老疙瘩。不過話說回來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老實交代有沒有借著晨練的時候和學姐搭訕。”薑滿一臉狐疑。
“漂亮學姐沒看到,倒是來咱們學校晨練的大爺大娘倒是不少,說不定家裏就有漂亮孫女,要不明天和我一起,我幫你引薦引薦。”鐵蛋這倒是沒撒謊,現在的大學開放性都很強,很多市民都把大學當作是公園逛,不過現在大學生能早起的鳳毛麟角了。
“額,那還是算了吧,早起還不如殺了我。”薑滿一臉鬱悶。
“快點吃吧,等會還要去找班級呢,第一次碰頭班會咱們遲到就不好了。”劉旭道
“對,對,吃完還要好好收拾一下,一會定要好好在咱們班美女展現一下咱們222寢室的風采。”將滿一臉色咪咪。一頓飯倒是風卷殘雲,相安無事。
南湖,一號會館雲韻的書房。
“沒想到最先早上門來的是你這個臭魚爛蝦。”雲韻一臉寒霜的說道。
“哈哈,聽說老不死的把自己養了十八年的小畜生放了出來我當然不能不聞不問,況且雲韻你在吉林這麼多年為的是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是瞎子,聾子,傻子?”說話的是一個男人,看他的長相好似地獄爬出的惡鬼一樣,臉上縱橫交錯的十數條刀疤像蛆蟲一樣爬滿一臉。
“哼,你要知道歸根結底他也是那家的種,就憑你要動他,也夠資格?也不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張鬼臉。”
聽了雲韻的話,鬼臉男人眼睛中流露出一絲心有餘悸,不過更多的是怒火,因為這一臉刀疤是他最大的恥辱和禁忌,在黑暗世界別人都顧忌著他的凶殘給他麵子,今天這層遮羞布卻被雲韻毫不留情的撕了下來叫他如何不怒。“臭婊子,你少拿那個老不死的和高家來嚇我?老子這一臉刀疤和現在的藏頭露尾都是拜誰所賜?告訴你,我現在是光腳不怕穿鞋的,無牽無掛,我怕什麼?倒是你可要看好那個小畜生別一不小心哪天出門被人亂刀分屍,到時候到時候都從你要人交不出來,就不好了。”
“你威脅我!不過你真夠傻的,今天你都到我這了,你想我會放你走麼?”說著雲韻身後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幹瘦幹瘦的老太太,一臉皺紋,打眼看上去行將就木一般。
“嗬嗬,原來是影子老人,聽說你真實年齡好像還不到四十歲不過得了一種怪病成了現在的樣子,隻能做她的影子,咱們都是可憐人呢。”
“多說無益,今天我出現也沒別的,主要就是要結果了你。”老太太一張嘴的聲音聽上去卻很是清脆,配上她的樣子的確是有些詭異。
說完三個人都沒急著動手,在雲韻的書房裏互相盯著對方一動不動,劍拔弩張。
也許是長時間的睜眼太過費神了,雲韻的美目眨動了一下,說時遲那時快鬼臉男動了,化肘為搶靠了過來,直撲雲韻麵門,他知道隻要擒住了雲韻,影子老人自然投鼠忌器自然不敢輕舉妄動,而在近身格鬥中化肘為搶威力也是極大的殺招,俗話說十拳難敵一肘,這要是被擊中雲韻不但會喪失行動力這張俏臉也就毀了,不得不說鬼麵男下手之毒辣心思之狠毒。
近了,更近了,鬼麵男好似自己都有一種錯覺,感覺到自己已經轟上了雲韻的麵門,聽到了鼻梁骨碎裂的聲音,然後自己擒住雲韻以後以她為人質大大方方的離開一號會館,不過雲女王如果真的就如此不堪一擊麼?顯然是不會的,不然早就不知道被玩死多少次了,就在鬼麵男還在幻想著自己一舉就拿下雲女王的時候突然發現近在咫尺的雲韻不見了,肘擊的那種落空感讓他很不舒服,同時他也明白自己危險了,這時候他下三路的汗毛刷的一下,這是被攻擊的前兆,而他的左太陽穴周圍的毛孔也是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