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省一行曆時半月,把曉倩和白鳳姣安頓在凱撒宮,又派人把妮子護送回家。
董事長辦公室,所有凱撒宮各部領導齊聚一堂。‘哥、你可回來了,那個戚小薇都來了好幾次了。’小刀玩笑道。
‘說正事,最近究竟怎麼回事?’高鋒打斷小刀。
‘老板,有點古怪,這幾天咱們店裏出了幾次小鬧劇,有幾波小混混偷著在咱店裏兜售毒品,還有一次竟然有人在咱這兒拉客。’常昆彙報。
‘知道什麼人嗎?’
‘人是抓住了,有一個叫江洋的原先是長樂幫的,其他什麼都問不出來,都交給楊局了。哦、楊局被人行刺了。’常昆道。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傷得重嗎?’高鋒大驚,敢動警局副局長的人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肩膀中了一槍,沒抓到人,隻找到一把狙擊槍,楊局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常昆回答。
高鋒沉思半晌;‘這樣,昆哥你挑選一百槍法好的兄弟組成一個大隊,每十人分為一個小隊。再挑五百名身手好的弟兄分為十個小隊,其他兄弟看店。’
‘是老板’,常昆應道‘可是老板,咱手上沒搶啊’。
‘這個我想辦法’。高鋒道‘另外、想辦法吸收一些外圍人員盡快打探清楚對方的身份,這麼下去太被動了。’
‘是老板’
‘我一直在想,我們要不要也成立一個組織?我們不搞黑社會,我們要搞一個介於黑白之間的組織,專門對付那些邪惡勢力。要有一個響亮的名字,要讓我們的名字成為惡勢力的緊箍咒,要讓那些惡人想到我們的組織就害怕,要有絕對的威懾力,這樣才能讓那些想幹壞事的人望而止步。’高鋒緩緩地說出了縈繞心頭很久的想法,抬頭看著大夥兒。
‘好啊,老板,早該這樣了。’強子第一個興奮的發言。
‘好是好,可官家會允許嗎?’常昆為難道。
‘嗬嗬、你不做違法的事,誰會為難你呢?’高鋒微笑道。
‘想個名字吧’。高鋒又道。
‘叫審判’,‘不、應該叫懲罰’,‘不行、叫閻王吧’‘你那不是跟楊局搶生意嗎?不如叫判官吧。’一夥人七嘴八舌亂作一團。
‘我看就叫天罰,來自上天的懲罰’,高鋒道‘楊軍不是閻王嗎,他管地下,咱就上天,嗬嗬。’
‘嘿嘿嘿嘿、還我有才吧?’小武傻笑道,也不知他說的懲罰跟天罰有什麼共同之處。
‘今天開始,咱的組織就叫天罰,咱所有兄弟都是判官,專製惡人。’高鋒斬釘截鐵的道。
‘好、好’。一幫人高興的鼓掌。
‘昆哥,具體分工你們商量著辦,什麼情報、執法、什麼的,我去看看楊軍。’高鋒起身。
‘是老板’。所有人齊聲一道。
市醫院,高鋒第一個找到了何潔,‘嘻嘻、大老板怎麼想起來找我了?’何潔嬉笑道。
‘想你了唄,你有沒有想我啊?’高鋒壞笑道。
‘你?想我?信你才怪’。何潔撇嘴道。‘說正事吧,我正想找你呢。’
‘你?找我?信你才怪?’高鋒現學現賣。
‘真的,我們醫院有個很可憐的病人,我想請你幫幫他。’何潔急了。
‘先帶我去看看楊軍,警局那個。’高鋒道。
‘楊局長?走了,那家夥整個一狂人,根本就不願意住院,昨天就走了。’何潔說道。
‘不用換藥嗎?打個針,吃個藥什麼的?’高鋒問。
‘誰說不用?可他不聽啊’。何潔聳聳肩攤開手。
‘楊局,回來換藥了,我在醫院等你。’高鋒摸出手機,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隨即掛斷電話。
‘說吧、你說那人怎麼回事?’高鋒問,楊軍又打來了電話,高鋒不接。
‘一個建築工地的民工,胃癌,沒錢治病,很可憐的。’何潔道。
‘需要多少錢?我替他出’。高鋒毫不猶豫,錢現在對他來說就是個數字。
‘我想請你親自替他看看,他不願意做手術’。何潔拉著高鋒的胳膊‘聽他戰友說,他是為了一個女人才來新洲的,很可憐的。’
‘哦、先去看看吧,我可不敢打包票’。高鋒道,這是個善良的小護士,他不想讓她失望。
高鋒在何潔的帶領下走上三樓,剛到病房門口;‘高煥章,你他麼以為老子願意管你呀?你忘了你為啥來這個城市的了?那女人和孩子你也不管了?要走你走,想死就去,算老子瞎了眼,看錯你了。你他麼就是個孬種,逃兵。’一個男人氣急敗壞的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