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島,高鋒和一眾隊員席地而坐;‘兄弟們,馬上就要過年了,想不想回家?’
年、華夏傳統的節日,象征著幸福、團員的日子。年、飽含著父母對子女的濃濃思念,飽含著妻子對丈夫的望眼欲穿,飽含著孩子對父母的無限牽掛;飽含著濃濃的親情,飽含著近鄉情怯。在華夏人的心裏,年就是淚水與歡笑,年就是美酒和團圓,年就是無論貧富都要相守的誓言。
所有人都低下了頭,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沒到了傷心處。
‘哎哎、我話還沒說完呢,有點出息好吧。’高鋒吆喝道‘我的意思是,回家探親呢我管不了,但是,隻要你們願意,可以把親人們都叫到咱這兒來嘛,路費、食宿、我全包了。凱撒宮,你們隨便用。’高鋒鄭重承諾道。
不管是當兵的還是打工仔,都是人呐,都有父母妻兒,都有無盡的牽掛,但凡在家能維持,誰願背景離鄉的?那些媒體啊,電台的,說的都比唱得好,什麼精神呐,奉獻的,年年如此你試試?你他麼也奉獻奉獻,真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有本事來點實惠的,向小爺這樣辦點實事嘛,不是說眾人拾柴火焰高嗎?光說不練算怎麼回事啊?
所有人都看著高鋒,眼神中的複雜情緒還真不好說‘哎哎、千萬不要崇拜哥,哥是有條件滴。’高鋒臭屁道。
‘教官,您說,您讓我們幹什麼我們都不會推辭。’羅青拭了下眼角的水珠,結婚一年多了,也就是婚假的時候是最開心的。如今,兒子都會趴著窗台喊爸爸了,還沒見過他真人呢,為此,這條鐵骨錚錚的漢子不知道哭醒了幾次。
‘嗬嗬、是啊哥,小刀這輩子跟定你了。’小刀臉上洋溢著笑意,眼中的淚水卻越聚越多,山裏的孩子,好不容易才走出大山,可老爹老媽活了大半輩子了,還不知道城市是個什麼樣子呢。
‘也沒什麼,幫我訓練一批兄弟,一百個,每人帶五個,為期十天,我會替你們跟上頭說的。也算是對你們這次集訓的一次考核吧。’高鋒語氣很隨意,他不想讓他們覺得自己在命令他們。
‘是、教官。’所有人忽然起立,齊聲喝道。
‘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高鋒故意捂著耳朵‘嚇唬人啊?別以為你們學了點本事就了不起,在我眼裏神馬都不是。都給我坐下。’
‘嘿嘿嘿嘿’好幾個隊員訕訕地笑著,跟隨眾人坐了下來。
‘好了,不說了,我媽還等我回家吃飯呢。’高鋒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都給我馬上打電話去,遲了就趕不上二路汽車了。’說著頭也不回的邊走邊向後擺擺手。
白鳳姣癡癡地看著高鋒的背影越走越遠,直到消失不見,而心裏的那個高鋒卻越來越高大,越來越凝實。她還不知道,她已經掉入泥沼不能自拔了。
濱州,擎天娛樂城,劉向南、劉向西率領十個威風凜凜的武師走進一樓大廳。
漂亮的迎賓小姐微笑著迎了上來‘先生、請問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嗎?’
‘叫你們老板出來說話。’劉向南硬梆梆的說道。
‘好的,您稍等。’迎賓小姐臉上的笑容絲毫不變,禮貌的說道。
不多會兒,六太保沈無名和老七何超,老八朱子豐快步走來‘我是這裏的經理,請問有什麼能為幾位效勞的?’
‘我要找的是高鋒,讓他出來吧。’劉向南仍舊硬梆梆的語氣。
‘老板不在,有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沈無名不卑不亢。
‘跟你說不著’劉向南道。
‘就是,你還不夠資格。’劉向西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