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華倒是沒有太過驚訝,心裏反而覺得她說得沒錯,自己本來就是一個蠢人,一個蠢到家的人。為了自己所謂的虛榮,被人足足利用了兩年,可到頭來卻還要心存感激的對著人家。不過,他還是冷冷的問了一句:
“哪裏蠢?”
“你們無非就是想弄點錢,可你們綁架了我,那當然就是蠢了?”一臉鄙視。
“到時候就知道誰蠢了。”雷子幾個人心裏暗暗的笑著。
“為什麼?”肖華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因為,我不單沒有家,更沒有父母,你們也當然弄不到錢了,而且還費了那麼多力氣,你說你們是不是很蠢?”她還說的頭頭是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嗬!雷子幾個也開始暗暗的‘佩服’著麵前的丫頭了,沒有家、沒有父母,她還覺得很光榮似的,靠!
提到家,肖華心裏一陣酸楚,不過他沒有在臉上帶出來,看著李聘婷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她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是啊!又有幾個人,可以為沒有家,沒有父母而覺得無所謂的。於是他冷冷的問了一句:
“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反正我是一無家、二無父母,看你能怎樣?”她雙手被綁在背後,好像看起來她的胸挺的很高,反而她的樣子更像一種滿不在乎的架勢一樣了。
“我當然有辦對付你?”肖華冷冷的瞪著他,依然慢條斯理的道:“我希望你好好的配合一下,免得”
“你”李聘婷聽到這裏,馬上意識到什麼,驚懼的道:“你要敢對我對我怎樣,我我現在就死給你看。”說完擺出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
雷子那幾個人都在看著她偷偷的發笑。
“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肖華肯定的說。
“那還差不多!”她又一次放心下來。
“可是,我這幾個弟兄不會放過你!”還是肯定的語氣。
“你”李聘婷望著他們一個個狡笑的樣子,嚇得已是麵如土色,馬上淚就流了下來,大喊道:“你們這些流氓,你們幹些什麼不行,非的欺負我們這些女孩,你們不是男人,你們你們根本不是人,是是禽獸是惡魔是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
說著,就向肖華左麵的牆上低頭撞了過去。不過,早已被身邊的雷子攔了下來。
“想尋死呀?沒那麼容易!”雷子抓著一再掙紮的李聘婷,囂張的咬著牙道:“剛才不是還笑嗎?再笑笑我看看,笑啊?怎麼,不笑了?待會哥哥好好的讓你笑個夠!”
“流氓!不是人!人渣!你們不是人”
一邊掙紮,一邊大聲的哭喊著。
她現在才明白,絕望的感覺原來是建立在自己欲所不能的感覺之上的。
肖華,猛的站起來,走過去,冷冷的說了聲:“放開她!”
雷子忙將掙紮的李聘婷放開,李聘婷的身體就順著向前使勁掙紮的慣性,向前撲倒下去。
肖華一把就將她撈到了自己的懷裏,站直了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她流淚的雙眼,冷冷的喊了聲:
“都出去。”
雷子幾個人就一個個壞笑著向外走去,就聽虎子邊向外走,邊還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操!雷子,這一次你小子還搶不搶了?華哥今天可要開葷了?。
就聽已經出了門的雷子也小聲道:靠!我也想不到,華哥今天改性兒了,平常也不。
就聽他說到一半,就再也聽不清了。
而差點就栽倒在地上的李聘婷,心有餘怯的不再出聲,隻是一個勁的用力掙紮著,心裏突然想到,陳兵若是在這裏,就一定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雖然他隻把我當做群眾看待。
肖華冷冷的看了一眼在自己懷裏掙紮的李聘婷,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的感覺。然後,冷冷的問了一句:
“我再問你一次。你家裏的電話是多少?”
李聘婷隻是哭,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