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一陣心酸,怎麼自己把這件事情都忘了,而且,賈永強還特別指出,要自己去的。對!可算想起來了。他想到這裏,才又信心十足的看向秦羽道:“秦大哥,你放心,明天,我一定不會給你丟人的。我就是死,也不能讓賈永強再敢給你大聲講話。”
秦羽看著他,,有些激動:“恩!秦大哥絕對相信你。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不受傷,才是我的願望。你要知道,明天的一站,不同往常,一個是要打出我們的精神,讓別人不再小窺咱們,而且,還要把他們的威風壓下去,讓他們知道,咱們並不是好欺負的。”胡勇也點點頭,表示秦羽的話很對。秦羽繼續道:“明天,你們兩個人要緊緊的跟在我的身邊,沒有特殊的情況,不許離開我半步。還有,沒有我的話,不許出手。我不想讓你們兩個冒險。”“好!我們聽你的。”胡勇首先回答了他的話。陳兵卻在他的後麵說道:“我知道,賈永強絕不會放過我。”
“到時看著辦吧,”秦羽想著什麼道:“我們盡量不去冒太大的險,至於,他非要你出去的話,我會讓人保護你的。”“秦大哥!不用管我,我不怕他們。”陳兵道。其實,陳兵根本也沒有把他們當回事,一群烏合之眾,他隻要費點力,還是可以將他們全部放倒的,陳兵不是輕敵,而是有這個信心。他在部隊上的格鬥技能,一直都排在前列,就是體能賽過他的幾個連長,和他比試格鬥都有些發他的怵。陳兵在進部隊當兵之前,就對武術有一種迷戀的向往,所以,在進到部隊以後,對擒拿格鬥,那是相當下了苦工的。“那不行!你一定要小心才行。”秦羽看著他道:“他們手裏的家夥,可是不長眼的。明天,我給你一把槍防身,萬一他們開槍的話,也好有個保障,你也可以隨機應變。”
秦羽知道,現在這個科技發展的時代,武功顯然已經落在了各種新式武器的後塵,還是槍這種武器來的利索。“陳兵的槍法可是最牛的,”胡勇看向秦羽道,他早就聽他的父親不斷的提起過,陳兵在部隊上的一切優秀的特殊優點,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所以,他對陳兵的槍法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還是比較肯定的。:“他在部隊上,不但格鬥排在前列,槍法更是精準!隻是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生分了。”說完,擔心的看向陳兵。
陳兵沒有說什麼,隻是,點點頭,意思是沒問題。胡勇和秦羽的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來。陳兵望著秦羽臉上那道深深的傷疤,和那自信的笑容,陳兵將自己的目的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從現在開始,他要為自己,為自己身邊的人,為自己的親人,開始拚命的奮鬥了。如果說,以前當兵的時候,是為自己最後當成將軍而努力付出,那麼,現在他就向一個相反的方麵開始拚命。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實現,會不會再想在部隊上一樣,付出一切,卻功虧一簣,但是,他已經不在乎了,現在的他被形式所逼,已經處在了社會的最底層,就連一個平常的農民都不如,卻要在暗無天日的逃亡中,再次磨練自己。
他不敢想起現在自己的家裏怎麼樣了?李聘婷怎麼樣了?餘娟怎麼樣了?這都是他不敢提起的。但是,他現在的目標正是要把這一切統統的改變過來。他和此時胡勇的目標差不了哪裏去,開始野心勃勃起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隻要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個位置,就是死也在所不惜。
陳兵和胡勇唯一不同的就是,陳兵要做秦羽和白斬刀那樣的人,高高在上,狂妄大笑,他要出頭,他要囂張,他要教訓那些總是欺軟怕硬的人,他要讓社會上那些狂傲的人,知道自己的從在,隻要自己改個名字,隻要自己不被公安抓住,那自己就可以在這個社會上像秦羽和白斬刀一樣,哧嚓風雲,翻雲覆雨,才能好好的保護身邊的親人。而胡勇的目標就無法和陳兵相比了。
胡勇的目標其實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那就是抓住機會,讓自己掙好多的錢,讓自己感覺到自己沒有白活,買好車,好豪宅,幫助自己應該幫助的親人,體現自己的價值。他的目標說白了,就是做一個像馬強那樣的一個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所以,他和陳兵的目標,顯然要拉下一截。他一直以為陳兵隻是一個離開所愛的部隊,又殺人之後,也就隻能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了,所以,他在心裏發誓,隻要自己有那麼一天,自己首先一定幫助的就是陳兵。他感覺陳兵真的好可憐,好委屈,自己這個做哥哥的一定要混出來,保護他。
夜色正濃,月色朦朧,李曉明從刑警隊出來,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半多點了,他看看空曠的馬路,街道上行人已經稀少,稀稀疏疏的霓虹燈,也沒有太多的吸引,他心裏有一個問題,一直在他的腦子裏糾結著,每當他心裏有糾結的問題時,他都會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一個人靜靜的呆一會,好好的想想。他今天加班對著一個問題想了很久,也還是想不明白。與是,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安靜的地方,所以,他上了自己的豐田車,出了刑警隊大門,順著主路,爬過前方一個橋,向著自己一個常去的地方駛去。他以前常去的一個地方,是一個他認為很安靜的地方,隻有潮濕的風,和靈動的思想,那裏是解開心結最好的地方,那就是市邊區的一個海 邊,雖然離的不近,可是對他來說,真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