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牧易也願意相信他,實際上,這第一個問題不過是隨口一問,他的關鍵點還在後麵幾個問題上。
不然一上來就問對方的女婿,本能會有種排斥心理。
“至於婿,嗯,家是外地,流落至此,據他所,家中早已沒有什麼親人,不然也不能做我家贅婿,他這個人除了喜好讀書,甚至平日裏都很少出門,沒有朋友,更不可能跟人結怨。”到最後,彭鬆來仍舊極為肯定的語氣。
顯然,對於這個女婿,他還是很了解的。
牧易卻在暗暗皺眉,家是外地,家中沒有親人,長相英俊,卻甚少出門,並且沒什麼朋友,這些東西看似沒什麼,可一旦連起來,就有些奇怪了。
難不成對方真的是那種與世無爭的人?既然喜歡讀書,為什麼不參加科舉,不考取功名?年紀輕輕,便學那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難道是早早就熄了爭勝之心,沒有鬥誌?
可如果對方真的是這種人,那麼彭鬆來的女兒又怎麼會看上他?不得不承認,長得好看或許可以占一些優勢,但並不是絕對,一個混吃等死,沒有任何上進心的白臉,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的。
而且彭鬆來大女婿可是本縣的縣令,女婿要真這麼不堪,他也不會同意。
“哦,那他既然喜歡讀書,文采如何?”牧易接續問道。
“嗯,婿之文采,老夫自歎費如,跟女更是琴瑟相和,哎,隻可惜····”彭鬆來著也是連連歎氣。
從他的口氣中,對那位女婿可是滿意到了極點,但沒有想到,會生這種事情。
聽了彭鬆來的話,牧易反而覺得更加可疑,這些東西無疑明對方本身就不簡單,牧易不由的再度想起了當初感應到的那一絲波動,那絲波動不似陰氣一類,也跟心神力量沒有關係,難道是體質或者本身緣故?
隻可惜對方已經死了,無法給他什麼答案。
牧易想了想,又對著彭鬆來提出見其女兒一麵的想法。
彭鬆來並沒有猶豫,就親自帶牧易來到其女兒所在,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多,但彭鬆來的女兒精神狀態仍舊不好,她呆呆的蜷縮在床角,雙手死死攥著蓋在身上的被子,兩隻眼睛黯淡無神,沒有焦點,深處還殘留著濃濃的恐懼,對於牧易的到來更是無知無覺。
在她旁邊,還有一個滿臉擔憂的中年婦人陪同,應該就是她的母親。
牧易見她這個樣子,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他想了想,便掏出一張驅邪符,然後以心神力量引動,頓時間,一道白光自牧易的手指尖飛出,落到她的身上。
白光不斷蔓延,一絲絲黑氣從其身上冒出,然後在半空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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