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朱雀掌旗使,失敬了,之前一切都隻是誤會。”白龍王最終還是選擇了退縮,畢竟人的名樹的影,連身邊一個同伴都是資深級,其本身實力自然也更加深不可測。
而且這裏是陸地,不是水中,他的優勢也盡數被抵消,甚至對他不利。
再者,他這次來主要是為了進入黃河古道,沒有必要為了點麵子就跟這等人物起衝突,萬一喪失了進入的資格,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反正以他的實力,就算隻有十個名額,他也足以搶下一個。
所以,他才在牧易麵前選擇了低頭。
“誤會嗎?本座卻不這麼認為。”原本眾人以為一場爭端就此消弭的時候,牧易卻出聲了。
話音落下,周圍的人忍不住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就連白龍王臉上也閃現出一絲怒意,他堂堂白龍王都已經準備認輸了,還想怎麼樣?
“掌旗使想怎樣?”白龍*音低沉的問道。
“很簡單,他們都是本座的人,你既然向他們出手,自然要有個交代,否則豈不是人人都可以挑釁本座了?”牧易淡淡的道。
“我之前並不知道。”白龍王氣悶的道。
“那又如何?”牧易反問道。
“好一個那又如何,既然掌旗使不願意善罷甘休,那就劃出道來,我全都接著。”白龍王終於也怒了,不再妥協,否則他的名聲會盡數毀去,人人都會他欺軟怕硬,在朱雀掌旗使麵前像老鼠見到了貓。
“痛快,隻要白龍王接本座一招,那麼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牧易道。
“一招?”白龍王臉上再度閃過一抹羞怒,畢竟聽牧易的意思,似乎自己不是他的一招之敵,他堂堂七品資深,就算麵對圓滿也不至於一招落敗,憑牧易,又怎敢如何自大?
“好,掌旗使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吧。”白龍王深吸了口氣道,雖然他並不認為牧易可以一招傷到他,卻也不會因此就輕視,相反,他更是前所未有的慎重。
“本座擅長符籙之道,你可準備好了。”牧易著取出一張符籙,正大光明,沒有任何遮遮掩掩,唯有眼尖的人才會看到,這張符籙上麵隱隱有紫光一閃而逝。
“掌旗使盡管出手。”白龍王臉上的忌憚更濃,目光死死盯著牧易手中的符籙。
“好。”牧易微微一笑,繼而激發手中的五雷符,經過他這幾的鑽研,雖然沒能進入人合一,卻也機緣巧合的發現煉雷之術可以跟五雷符有一定的共鳴。
加上他不惜血本,直接以精血畫符,最終得到了四張威力巨大的五雷符,盡管沒有試驗,但即便牧易握著五雷符的時候,也偶爾會感覺頭皮一陣發麻,所以這五雷符的威力可想而知,恐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之所以此刻用出來,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震懾眾人,否則這麼多江湖人,一旦被人挑動,哪怕是他也雙拳難敵四手,甚至一旦載灃插手,他跟秋玥曈恐怕想離開這裏都難。
因此在白龍王跳出來的時候,牧易就已經決定要殺雞儆猴,唯有表現出足夠的實力,才能讓人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甚至這也不僅僅是為了震懾那些江湖人,更是為了做給那幾大勢力的人看,畢竟相比那些圓滿級高手,他還差的太遠,為了不讓人輕視,隻能別開蹊徑。
這時,不但周圍那群江湖人,就連茅山,龍虎,甚至轎子中敦煌古城的那位,也都投來目光,似乎也想要見識一下牧易這位新任朱雀掌旗使到底有什麼本事。
當牧易激發手中那張五雷符後,白龍王隻感覺心中突然升起強烈的警兆,甚至頭皮也一陣發麻,不禁讓他想起以前那些生死危機時候的感覺,隻是還不等他弄清楚危機來源何處,就聽到轟哢一聲巨響,然後一道耀眼的紫光將他包裹。
周圍的人已經完全看呆了,尤其是當那道紫色的雷將白龍王包裹之後,他們的思維甚至有了那麼一刹那的停滯,繼而臉上全都露出畏懼的神色,即便隔著那道雷還有一段距離,他們渾身也是一陣發麻,至於中間的白龍王,此刻已經沒人看好他。
“五雷符!”
這時,遠處茅山那位中年道士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