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的滿清,已經承擔不起任何風雨,就算這次逆改命成功了,牧易這等大敵也必須除去才能安心。
“想來你也不是什麼籍籍無名之輩吧?”在大長老打量牧易的同時,牧易也在打量著對方,對方給他的感覺有些似是而非,其實力也看不真切,既像是道種成,又有些差別。
“老夫的名字已經很久沒人提起過了,不過你若是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老夫阿顏覺羅·奕昱,滿清皇室供奉團大長老。”大長老,也就是奕昱,緩緩道。
“阿顏覺羅?原來是愛新覺羅的宗室,可惜,今過後,世間再無這個人。”牧易輕歎道。
“大膽!”
鼇多爾聽到牧易的話後,頓時大怒。
“此人便交給你,本座隻要看到他的人頭。”牧易頭也不回的道。
“是,主上。”花千舞走出,而她的稱呼更是讓奕昱瞳孔微微一縮。
“鼇多爾。”奕昱開口。
“大長老。”
“全力以赴。”奕昱表情凝重的道。
聽到這話,鼇多爾一愣,但隨即也鄭重的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大長老不可能無的放矢,既然這麼,那顯然就是認可了花千舞的實力,甚至他必須全力以赴才可以,而大長老提醒,本身就明了問題。
實際上,就算沒有大長老的提醒他也不會輕敵,之前摩多等人的失敗,無疑為他敲響了警鍾。
“大長老,你我二人看場戲如何?”這時,牧易又開口道。
“可。”奕昱沒有想到牧易會提出這點要求,不過還是答應下來,隻是這樣一來,另一處戰場的勝負就顯得尤為重要了,以他的估計,他跟牧易的實力應該在伯仲,就算一方稍強,也無法徹底壓倒對方,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圓滿之上的強者在幫忙,則勝利的平也會因此傾斜。
所以,花千舞跟鼇多爾的戰鬥,哪一方贏了,便會徹底奠定勝局。
花千舞看著鼇多爾,心中出奇的平靜,那目光就好像看一個不相幹之人。
鼇多爾眉頭輕皺,卻也沒有忘記大長老的囑咐,一上來便引動令牌,接引大陣的力量,跟地下不同,此刻他身上的湧動的力量明顯更強。
接著,鼇多爾右手一握,一杆長槍由虛變實,而能夠收入體內,這杆長槍顯然是件法寶,並且其上帶著一股濃鬱的煞氣,顯然,這長槍不知道飽飲過多少鮮血,殺戮過多少亡魂。
而花千舞右手中同樣出現一條長鞭,不見她有什麼動作,長鞭已經在虛空中飛舞,掀起陣陣漣漪。
終於,兩人同時動了,空氣中傳來一陣炸裂的聲音,兩道身影不斷的碰撞在一起,周圍勁風呼嘯,飛沙走石。
長槍跟鞭子的虛影在半空糾纏,兩件法寶一時間難分勝負,至於花千舞跟鼇多爾同樣旗鼓相當,周圍的霧氣漸漸被引動,唯有牧易跟奕昱麵前風平浪靜,似乎所有波動在靠近他們之後,都會慢慢平複,不複存在。
這顯然是對力量的掌控達到一定程度才能做到,實際上,牧易跟奕昱在以另一種方式比拚。
奕昱不會因為答應了牧易便真的不出手,隻在一旁看戲,而牧易也同樣不會因為提出了建議,便錯失良機,一旦有機會,不管是牧易還是奕昱,絕對會發出至強一擊。
這跟人品信譽沒有關係,生死麵前,是不能有任何的僥幸跟大意。
“朱雀掌旗使,你過界了。”
突然,奕昱右手一揮,虛空頓時引起震蕩,一道黑影被他攔住,而牧易隻是淡淡一笑。
“大長老看錯了吧。”
隨後,黑影輕輕一震,便掙脫奕昱的封鎖,轉而朝著奕昱而去,這黑影正是神仙索,原本牧易打算以此偷襲鼇多爾,卻不料還是被奕昱發現了,不過他卻沒有任何被揭穿的惱羞,反而控製著神仙索朝著奕昱而去。
如果是以前的牧易,就算不遵守規則,也不會偷襲,但此刻的牧易,做什麼都是隨心所欲,剛剛他的確提出了旁觀,但誰規定他半途不能改主意?這便是此刻的牧易,隻以達到目的為原則,至於是否可恥,有失風度,全都不被他放在心裏。
否則若他還在意這些世俗的觀念,就不會逼迫花千舞融合朱雀印記,為達目的,誓不罷休,這才是現在的牧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