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和年齡較大的妹妹逃進了倉庫躲藏起來,這是中的劇情。 Ww W COM可是,如果我本人就是中的陳啟,那麼我的妹妹去哪了?
還是,隻是與我所處的環境沒有關係?起碼我可能不是中的陳啟。
刹那間,我想到了很多。可惜隻有一頁,不然我就可以從中獲取更多的線索了。
我將紙重新疊好,塞回了口袋。現如今,隻有打開倉庫的門,通過外麵的環境來驗證的可信度了。
筒狀的穀堆足有幾噸重,以我現在普通人的臂力不可能把它推倒。我不甘心地試了一分多鍾,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到手臂上,也沒讓穀堆的位置移動分毫,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
看來這個穀堆用蠻力是推不開了,我得找個東西把它外麵那層包裝捅破,扒出裏麵的穀子後才能推得動。
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休息完畢後便爬起來,直接往記憶中探索房門時被絆倒的地方走去。
很快,我就走到了那個地方。
我把橫在地上的三股草叉撿了起來,四處望了一下,又把旁邊靠在牆上的一把鐵鍁拎起來。
有這些就夠了,我一手草叉一手鐵鍁回到了穀堆旁邊。
這個穀堆外麵的包裝用的是厚層塑料布,算不是什麼堅硬的東西,可如果不用利器來破開這層塑料布,單單用手撕拿腳踹是無法對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的。
我舉起三股草叉橫在腰間,一腳在前,一腳在後,擺好了架勢,卯足力氣將草叉往前一戳。
隨著一聲沉悶的效果音響起,草叉的尖頭穿透了塑料布的阻隔,成功地探到了裏麵的穀子。
我把草叉拔了出來,一鼓作氣,沿著上下一條直線又在塑料布上猛戳了幾個洞。
接著,我扔下草叉,撿起鐵鍁順著草叉捅出的洞猛砍。這把鐵鍁的鍁刃還是很鋒利的,砍了十幾下就把塑料布砍出了一個豁口。
穀子順著豁口飛快地淌出來,嘩嘩地流到地上。
我沒有滿足,舉起鐵鍁繼續猛砍穀堆上的豁口,努力擴大著豁口的長度。
穀子流出的度隨著豁口的增大越來越快,我不得不注意腳旁穀子堆起的高度,如果堆得太高,我就得用腳把地上的穀子踢到一邊。
如果有哪位農民伯伯看見我如此糟蹋糧食該遭譴的行為,一定會被氣得半死吧。
就在我忙乎著砍塑料布上的豁口時,我身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微弱的喘息聲。聲音雖然微弱,但在這個安靜的房間裏我可以聽得很清楚。
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專心地聆聽那個喘息的聲音。
果然,那個聲音又出現了,一呼一吸,倒像是有人在穀堆裏睡覺。
可是,怎麼可能會有人在穀堆裏睡覺,那裏麵悶得很,呆一段時間就會呼吸不到氧氣窒息而死。
我沒敢再繼續擴大豁口,退後兩步,拿起地上的三股草叉,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活人不可能在穀堆裏呆很長時間,那麼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