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諾亞一邊走一邊聊,不知不覺地就走到了走廊的盡頭。 Ww WCOM
一路上,我們沒有再遇到其他的人,不管是病人還是試煉者。當然,新鮮的屍體還是見到不少的。
據諾亞所,這裏的病人除了少數幾個變異體外,實力也就比普通人類略高一點,遠不足以對我產生威脅。
我把手電筒的光朝走廊的盡頭照去,隔了三米細細觀察著。
走廊的盡頭是一麵磚牆,看上去有些年代了,牆上畫著一個複雜的意義不明的法陣。
“我們要進去了。”諾亞道,走到了磚牆的近前。
我在後麵看著他,既然他這麼,大概是知道這麵牆上隱藏的機關吧。
果然像我猜測的那樣,諾亞開始在牆上鼓弄起來。
他先是在法陣上沿著特定的軌跡劃了幾下,又用手背有規律地敲擊著法陣內的幾塊紅磚。
做完了這些,隨著轟隆隆的響聲,磚牆上法陣的中心有幾塊紅磚沉了下去,露出了一個密碼盤。
“這個門禁係統做得挺有意思的。”我抱著胸評論道。
諾亞輸入了一長串密碼,向我解釋道:“這扇門是醫院自帶的,被病人破解後就又加了一道防護措施,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他的話完的同時,密碼也輸入完畢了。
“鏘。”
一聲輕響,磚牆和內層的鐵牆都打開了。
“全知全能的魔主啊,請降下神使拯救我們這些忠誠的信徒吧。”
一個胡子花白的老男人站在型噴泉前高舉雙手,大聲地呼喊著。
數十號人圍著噴泉跪了一圈,前額貼在地麵上。
應該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眾信徒紛紛抬頭,把目光射了過來。
那個老男人也把高舉的雙手放了下來,躬身行了一禮後恭敬地問道:“冒昧地問一句,二位是魔主降下的神使麼?”
老男人的話音剛落,下方便有一人喊道:“祭祀大人,您不要被他們欺騙了。這個男孩我是認得的,他隻是我和其他幾個夥伴研究出的變異武器,不可能和那偉大的神使有半點關係。”
“是這樣啊。”祭祀點點頭,朗聲交代道:“鄭健白,既然那個男孩是你的東西,那就交給你處理吧。至於旁邊的男人,他幹擾了降靈儀式,這是死罪。”
“屬下明白。”鄭健白磕了一個頭後站起身,朝我走了過來。
“叮”的一聲,我身後的門關上了。
鄭健白冷笑著脫下了上身的病號服,喝道:“諾亞,你給我過來。”
我朝旁邊看去,迎上了諾亞看向我的目光。
“不用管他,不是還有我在麼。”我拍著諾亞的肩膀安慰道。
“嗯。”諾亞點點頭怒視著鄭健白,一步也未上前。
鄭健白不愧為煉金狂人,他不光煉別人,也煉自己。
他身體的大部分都散著金屬色,僅有臉上還留存著少許肉色。也許除了大腦,他身體的其他部位都用機械代替了吧。
“諾亞,我猜你的身體最近又出故障了,需要我稍加修理一下了吧。”鄭健白不懷好意地笑著,他那一雙機械手的手指都變成了各式螺絲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