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難道是……”呂冬應該知道些什麼。 WwWCOM
“那個女生正在你家門口拍著門呢。”我道。
呂冬在電話那頭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調侃道:“今終於長見識了,原來太受歡迎也是一件苦惱的事情。”
“總之你先過來吧,讓你身邊那位兄弟帶路,我總覺得我現在躲的地方也不太安全。”呂冬道。
“知道了,你自己心點,我馬上就到。”我囑咐道。
呂冬答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我把手機還給了壯漢。
“你和呂冬是什麼關係?”壯漢問道。
“同學加朋友,還有鄰居。你呢?”我回答完後又反問了一句。
壯漢垂著頭眼珠快橫向移動了幾下,話時的語氣竟然有些自卑。
“我隻是呂冬工作的餐廳裏的常客罷了。”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表露出這種情緒,但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還是先把呂冬從包圍圈裏救出來要緊。
“兄弟,我叫陳啟,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我叫閆弘義。”壯漢回答道。
“閆兄弟,現在抓緊帶我去呂冬藏身的地方吧,我有能把呂冬救出來的方法。”我道。
“好吧,我帶你去。”他輕聲道,聽起來好像有些不情願的樣子,剛剛才抬起的頭又垂下了。
我和麗貝卡在閆弘義的領路下快地在大街巷間穿行,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個地鐵口的旁邊。
“就在這下麵。”閆弘義指著地鐵口道,完便快步走了進去。
我們跟著他進了地鐵口,東拐西繞後進了地鐵站的一個男廁所。
閆弘義敲響了其中一個隔間,同時道:“是我,弘義。”
隔間的門打開了,戴著輕質黑色鐵頭盔的呂冬走了出來。
“弘義,陳啟,多謝你們了。”呂冬道,然後他把視線集中在了麗貝卡的身上。“這位是?”
“她是我的一個朋友,也想過來幫幫忙,我就把她帶來了。”我道。
“哦,那也謝謝你了。”呂冬對麗貝卡點了下頭道,雖然看不到臉,但從他的聲音來聽他確實是在笑著的。
麗貝卡則是道:“你的弘義兄弟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他想一口把我吞掉麼?”
我朝閆弘義看去,他滿臉通紅,對我們怒目而視,仿佛我和麗貝卡是他的殺父仇人。
“呂冬的笑容由我來守護,也隻能由我來守護,你們這些人沒資格看到他的笑容。”他咬牙切齒地道。
我看了一眼呂冬脖子上那代替頭部的頭盔,守護笑容,他能看得到什麼?
“你準備守護他的笑容,你要怎麼做呢?”我問道。
“把你們趕走,把他帶回家,永久地擁有他。”閆弘義道,目光灼灼。
真是可怕呢,又是一個中毒已深的病人,催眠術的威力竟然大到了這種地步。
“呂冬,這件事你怎麼看?要被這個男人帶回自己家圈養一輩子麼?”我向呂冬問道。
呂冬沉默了幾秒,而後對閆弘義道:“弘義兄弟,多謝你冒著危險把人群引走了。現在你喝醉了,需要回家休息一下,明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