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到過道盡頭時,有兩名獄警跳了出來,手持警棍,與我迎麵相對。WwW COM
“不許動!”“不許動。”
一名獄警厲聲喝道,另一名也舉起警棍附和道。
我度不減反增,如一股颶風襲卷而去,從兩名警衛之間的縫隙穿過。
他們被風勢壓倒在地,無法起身,無法阻止我的離去。
轉瞬間,我收起觸手,到了大院。
很多犯人在院子裏熱火朝地砸石頭,鐵製的錘頭與堅硬的石頭相碰,便產生了音量極大的令人心慌的聲音。
許多這樣的聲音交叉疊加在一起,便更能使人心生焦躁。久聽之,仿佛整個人都要爆炸了一般。
那個視察的領導很好認出,他穿著一身騷紅色的西裝,被數人如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口若懸河,眉飛色舞,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我旁若無人地向領導走去,表情囂張但氣場全無,因此也沒人注意到我。
走到圈子旁兩米外,血觸手飛出,一掄之下跟班之輩全被抽倒,伏地抽搐,不得起身。
下一刻,我移至領導身前,一拳打中他的腹,使其捂腹痛嚎,而我又在此時一拳擊向他的下巴,讓他升至半空。
我隨他跳到空中,一套快拳連環打出,每一拳都精準地落到領導身體的各個脆弱之處,它的威力被我刻意控製到很,卻能讓被打之人充分感受到痛楚。
領導重重落地,濺起大量黃土地的塵土,紅色西裝不複剛才的鮮豔,灰蒙蒙的,仿佛被放置在積塵處風幹了數十年。
他蜷成一團,稍作緩解,然後站了起來。
“不愧是教主看重的人,打人果然很疼。”他道,捂著肚子,痛苦之色仍在臉上。
我疑惑地問道:“你的教主是誰?我記得你們當官的都不信教的。”
領導輕輕拍打著西裝上的灰塵,對我:“現在的你還沒有資格知道,通過我的考驗後我就會告訴你的。”
我明白了他這話的意思,微笑著問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好好揍你一頓,你是不會坦白的,對吧?”
領導左側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謎一般的輕蔑笑容,就好像在:來打我呀。
拳,蓄力而出,打在領導微笑著的臉上。
他這次顯現出了異於常人的地方,以臉接拳,卻隻退了半步。
我知曉了領導的不凡,揮出的下一拳用了更大的力氣。
但是,領導同樣用臉接下這一拳後,雙腳牢牢釘在原地,連動都沒動。
這個領導不是普通的領導,我的拳頭也不是普通的拳頭。
剛才的那一拳能把普通人的腦袋打爆,卻沒能讓領導的臉皮腫上一點。
被我打倒的眾下屬爬起來後想要一擁而上把我抓住,但領導揮了揮手示意不用幫忙,他們就隻好繞成一圈包圍住我和領導,似乎這樣就能阻止我逃走。
幹活的囚犯們還在幹活,但明顯都有些心不在焉。要不是監工的就在身旁,他們早就扔下手中的活計,去幹他們想幹的事情了。
大院內設有兩頂塔樓,塔樓頂端房間有武警輪流值班,隨時準備射殺想要逃跑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