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籠子裏的少女
沒有地圖，沒有導遊，我漫無目的地在城中瞎逛。
不過，城畢竟不大，走了沒多久，我就找到了一個市場。
我不去理會別人朝我投來的奇怪的目光，隨意地看著道路兩邊的攤子。
這裏賣的都是一些日用品和吃的東西，也沒有什麼是我中意的。
當我快要走出這個市場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一個值得我注意的地方。
那個的攤位被一個鐵籠子給占滿了，籠子裏麵關著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少女。少女雙手抱著腿蹲在那，雙目無神地盯著籠子外麵的地麵，就像是一隻被欺負了的動物。
我改變原來的行走路線湊了上去，坐在鐵籠子後麵的凳子上的攤主站了起來，眼睛發亮，大聲向我打著招呼。
“遠方來的客人，看看我家的奴隸吧，她有著美麗的麵孔和乖巧懂事的性格，一定能成為您最喜愛的寵物。”
我看了一下鐵籠上的標價，要比附近賣蔬菜的貴上幾十倍，怪不得一直擺在這也沒人買。
鐵籠裏的少女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睛裏恢複了些許光彩。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開始主動推銷起自己。
“主人，請把我買走吧，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因為這句話，我對這個少女產生了興趣。
我笑了笑，把城主令拿了出來。
看到城主令，攤主大驚失色，結結巴巴地問：“大人，管理費的昨已經交過了啊。”
“我不是來收管理費的。”我解釋道，“我隻想憑著手上這張令牌把你的貨買走。”
攤主的表情僵硬了，很為難的樣子。
“把籠子打開，稍後自己去城主府要錢。”
攤主還是杵在原地，一臉的不情願。
這麼好的占便宜的機會，我豈會任它偷偷溜走。
我抬起一隻手，暗運妖力，一巴掌把鐵籠籠門上的鎖給拍成了兩截。
我笑著對攤主：“這隻鎖也算在我的賬上。”
攤主的臉由白轉綠，一個字也講不出來了。
籠門洞開，我朝蹲在裏麵的少女伸出了一隻手。
“出來吧，我們一起離開這裏。”
少女伸出她的手，拉住了我的手。
我們拉著手離去，隻留下目瞪口呆的攤主。
少女穿著破舊衣服，腳赤著，被我的手包裹著的手冰冰涼涼的。
我們繞過幾條巷子，離市場稍遠了一些，周圍也安靜了一些。
我停了下來，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花亦。”她，眼神比先前活泛了不少。
我問道：“你冷麼？”
花亦點點頭：“有一點。”
我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到了她的身上。
她摸了摸外套的布料，好像很喜歡。
“主人，你叫什麼名字？”花亦仰起頭，眨巴著眼睛問道。
我沒有回答，反問道：“你在沒有被我允許的情況下，主動問我的名字，就不怕被我懲罰麼？”
花亦輕輕笑著，道：“可你看起來不像個壞人。”
我壞笑著道：“人不可貌相，與你的直覺相反，我就是一個壞人。”
完，我便鬆開花亦的手，俯身把她扛到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