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誰敢!”穆雪晴在這些禁衛軍刀劍還未完全出鞘的那一刻,就嬌喝了一聲,手中頓時揚著一塊青黑色的虎型銅牌。
這巴掌大小的令牌上一隻麵目猙獰的虎頭張大著血盆大口,咆哮著,霸者之氣被勾畫地淋漓盡致。
看著穆雪晴手中的令牌,這群禁衛軍瞬間就收回了已經外露的刀劍,再次跪伏在地上,低著頭比之前參拜華元河還要恭敬許多。
“大將軍令!”看著穆雪晴手中的令牌,華元河眼中滿是震驚和強烈的占有欲望,隻不過後者卻被前者掩飾的很好,讓人無法看出來罷了,“雪晴妹妹,你可知道私自動用大將軍令的後果!就為了一個不知來曆的野小子,值得嗎?”
華元河一副苦口婆心地樣子,規勸著穆雪晴。
因為他深知,隻要有著這塊大將軍令在,就算是他皇子的身份擺在那兒也是無濟於事的了,除非他能搬來烈焰大帝如朕親臨的金牌才有與之抗衡一番的效果。
第一次,華元河悲哀地發現自己縱然身為烈焰皇室中身份最為尊崇的一群人,但是影響力卻還不如一塊外姓人的令牌管用。
想著大將軍穆野王在朝野、在軍隊中的赫赫聲威,華元河看向穆雪晴的眼神中的占有欲望更加濃厚了。
在外人看來,此時的三殿下華元河卻是一副深情款款地看著穆大小姐,一副痛徹心扉的樣子。
“想不到三殿下也是一個癡心情種啊,可惜看著現在這樣子,穆大小姐怕是心有所屬了!可惜了!”人群中,有好事的人在小聲地感歎著。
但是現在的場中,靜謐的連一根針尖掉在地上都能聽得分明,穆雪晴好歹也有著先天境的實力,自然不會聽不清了。
穆雪晴循著聲音來源地方向,狠狠地朝著說話的那人瞪了過去。
穆雪晴那一副美目含煞的樣子,頓時讓躲在人群中煽動圍觀人眾的李老摳禁不住縮了縮脖子,再也不敢再多言半句了。
“我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三殿下來管。這大將軍令是我父親給我防身用的,先前一幹禁衛軍想要對我動刀動槍的,在場的人可都是看到清清楚楚。這事就算是擺到大帝跟前說理去,也是站得住腳跟的!”穆雪晴冷冷地回了一聲。
就這一句話讓已經還跪在地上的所有禁衛軍的額頭上都禁不住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對穆大小姐動刀動槍’,這句話對這些大頭兵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這時的都尉心中老後悔了,後悔為了攀附著三殿下的高枝,把穆大小姐死命得罪了。
得罪了穆大小姐就等於得罪了大將軍,甚至比直接得罪大將軍還要嚴重惡劣十倍。
在帝都,誰人不知道大將軍對於自家掌上明珠的疼愛啊。
要知道,對於軍中人事的任命權,有時候大將軍的一句話,甚至比大帝的一道聖旨還要管用。
因為基於大將軍在軍中的威望,很多時候,烈焰大帝華龍騰是不會為了一點小事拂了大將軍麵子的。
“好。既然雪晴妹妹你執意如此,那麼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華元河臉上滿滿的都是黯然神傷的樣子,有些心灰意冷地朝著這些依舊跪在地上的禁衛軍揮揮手道:“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這裏的事情不需要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