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他?那個在街上攔住我,讓我有扁他衝動的象王一樣的男人.他悠閑地坐在那,喝著酒,見我衝上來,一點驚訝也沒有,仿佛料定我會如此似的.
可惡!
"喂,你有病啊,還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幹嘛包下一層樓,躲在這裏.如果怕見人的話,躲在家裏不出來不就好了,幹嘛還在這裏禍害人間,你以為就你有錢啊!"(看看,這叫什麼話,小妖汗顏!!!!)
一番話把他氣的夠戧,因為我看見他的臉由白色變成黃色,由黃色變成紅色,現在變成了豬肝色,還夾雜著綠色,紅紅綠綠還真好看!(暈!這叫什麼審美觀,流大小姐也太特別了吧!)看他氣的不輕,拳頭捏的嘎巴響,我不敢造次.忙斷開話題"我可以在這吃飯了吧?如果可以,謝謝了!"他的臉色逐漸混複正常,"你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我忙不迭的坐下來,“小二,再添一副碗筷,順便來隻烤鴨。”他皺皺眉,我知道他不高興了。報以一個甜甜的笑容,柔聲說“我隻和你就一張桌子吃飯,不吃你點的菜。”不一會小二就把東西送上來了,“我開動了!”我興奮的說了句,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天知道我有多餓!
看著眼前吃的滿嘴是油的女孩,他搖搖頭,怎麼可能是她呢。她雖然驕縱,可極注重儀態,就算再餓,也不會吃成這樣。而且也不會一頓飯隻要一道菜。更不可思議的是,她居然會武功,還是那種奇怪的招式,怎麼可能是她呢?可眼前人分明真是她啊!失憶會使人的心性全變了嗎?他心中有無數個問號。忽然,他發現她肩上的包袱。
“你要幹什麼去?”他不解的問。但語氣中仍是含有一種命令的成分。“又來了,”我討厭他那種命令似的口氣,放下筷子,不滿的嘟囔,“我幹什麼好象不關你的事吧!問別人事前先告訴別人你是誰,這是基本的禮貌你懂不懂。”他微微一怔,嘴角彎出一條弧線,嘿,她倒教起別人禮貌來了,難道她忘記以前她有多麼的不知禮儀嗎?“我叫笙舊,其他不重要。”“我叫流星,其他也不重要!”現學現賣,我笑著回答他。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幹什麼去?”笙舊問,這回命令的口氣消失了。嘿。孺子可教也!
“我要逃婚!”我靜靜的回答,希望他不要太驚訝,以免叫起來。
“逃婚?你不是宰相的女兒嗎,你要嫁給皇上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宰相的女兒,又怎麼知道我要嫁給皇上?”我一心疑惑,“說,你到底是誰?有什麼企圖?”我站起來,大聲的問他。
“你不是叫流星嗎,整個東敖國,流姓的人可不多,而且還跟宰相千金閨名一模一樣,不難讓人猜你就是流府小姐”笙舊鎮靜的回答,心裏不免讚歎,流星還真不能小瞧了。
“也對”聽他解釋的合情合理,我心裏給他打了個100分:隻根據名字就猜出我的底細,這個人,不簡單!
“你為什麼逃婚?難道皇上配不上你?”
“不是啦,我又沒見過皇上,也不知道他是圓是扁,又不喜歡他,而且他也不喜歡我,我幹嘛委屈自己嫁給他。就算勉強嫁給他兩個人也不會幸福,徒增傷感而已,世上隻會多一對怨偶。凡事都是不可以勉強的,感情尤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