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那個信封,李木然定定的站著,他的心裏麵的那種不好的感覺是越來越強烈了,他想到了,這封信一定就是車靜蕾所寫的,她很有可能才是那個最終的凶手,而那個被抓了的凶手,他可能僅僅是車靜蕾的一個傀儡來的。
李木然沒有立刻就將信封給打開後,而是將信封直接就放進了自己的背包裏麵,完後,又對著床位開始搜看,將席子也掀開來,繼而又在床底下看了看,但是卻不再有什麼發現,於是,他便離開了這個房間,朝著洗手間走了過去。
進入到洗手間裏麵後,他便問道了一股非常難聞的氣味,是一股有點像是死老鼠的味兒,吸收間裏麵一共放著三條毛巾,這讓李木然想到了,莫非這三條毛巾就是凶手,黃縣年,還有那個溫家棟的兒子的?在將這三條毛巾給拿下來看了看後,李木然便將它們全部都塞進到了一個塑料袋裏麵,然後再塞進自己的背包裏麵,他想到了,如果車靜蕾而言在這裏出現過,用過這些毛巾中第一條的話,那麼,自己就可以從上麵發現到她的DNA。
除了毛巾,還有一個水杯,水杯裏麵裝著一條牙刷還一條牙膏,完後,就沒有多餘的發現了。
李木然在看到那條牙刷的毛都已經蓬了起來,便知道了,這肯定是那個凶手所用過的牙刷,所以,他也沒有伸手去碰那條牙刷,就走開了,在房門給關好了後,李木然便朝著樓梯走了下去。
回到家後,李木然便立刻就將那三條毛巾拿了出來,那些檢測DNA的工作,他的偵探社是沒有辦法進行的,因為他沒有那個方麵的儀器,但是他卻可以交給另外一個人來幫忙,因為他的偵探社一直都有跟一家診所進行合作,這家診所裏麵有很多先進的儀器,所以,一旦自己有檢測DNA等方麵的需要,都會去那家診所請人幫忙。
在將毛巾放到桌麵上後,他便又拿出了那份信,然後又對著那個寫著自己名字的封麵看了起來,再次的,他確定這個寫肯定都是出自車靜蕾的手,而她在裏麵的信紙中寫了些什麼內容?會不會告訴自己,她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那個最終的凶手?李木然不得而知,隻有看過才知道。
就在他開始將信封進行拆開的動作的時候,固定電話響了,在這種情況下的來電,讓李木然很難不產生一種可能就是車靜蕾打來的想法。
“喂。”李木然先是說了這麼一個字,然後等著聽對方的反應,但是對方卻沒有立刻就說話。
“喂,你好,這裏是莫名偵探社,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李木然又開口說道。
“你這裏真的是莫名偵探社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這個聲音,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李木然沒有任何記憶自己在以前聽過這個聲音。
“是的,這裏就是莫名偵探社,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李木然又開口說道,他想到了這個可能僅僅是一個客人,有什麼生意要給自己的偵探去做而已。
“我想你們幫我查一個人。”對方說道。
“查什麼人呢?”李木然問道。
“查一個男人。”
“你是在本市居住嗎?”李木然問道,他以後不會再接受那種隻是在電話中進行的生意了。
“嗯,我是本市的居民。”對方說道,這是一個有點低沉的聲音。
“那就好,如果你什麼時間方便的話,就直接過來我們偵探社吧,咱們見了麵再詳細的談。”李木然說。
“可是,我現在沒空啊。”
“沒關係啊,你什麼時候有空,那就什麼時候再過來。”李木然說,他是不會再跟之前那樣做的,隻是在電話中就答應人家的事情。
“好吧,那我到時再過去你們偵探社。”說完,對方便掛了電話。
李木然在放下電話後,便將信封裏麵的信紙拿了出來,在有點恍惚的感覺中,對著上麵的內容看了起來。
信件的內容是這樣寫著的:可愛的李木然同學,你好啊,你還記得我是誰嗎?我相信你應該還記得我是誰的,雖然我們已經多年沒見了,但是我卻一直都沒有忘記你。哦,我寫錯了,我應該這樣寫:我不是一直都沒有忘記你,而是幾乎天天都在想你,自從我跟你認識之後,並且很快就開始戀愛後,你就成為了我心中的一個永遠也揮不去的器官,在我的心裏裝著,所以,你該知道,我對你是有多麼的想念,而這也就說明了,你對我是多麼的重要。
但是這樣的思念,它給我帶來的卻不是幸福,不是快樂,而是一種痛苦,一種折磨,所以,直到今天,我才終於是忍不住了要給你寫下這封信,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定會看到這封信的,當你看到那個信封後,你就一定會將裏麵的內容給看完,我猜測是不會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