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屠戮帝國中的武者,無疑會對帝國產生毀滅性的打擊,武者的消失,人員的流失將會使得人才凋零,這些夜問全部都不考慮在內,這裏隻是一個起點。
而沃挽香乃是趙遊詔的母後,趙遊詔稱帝之後,帝國遭受毀滅性打擊除了趙遊詔會憤恨之外,無疑沃挽香因趙遊詔而悲傷。
即使對於沃挽香隻是單純的看上了其美貌,不過相處下來,沒有絲毫感情那是騙人的。
看著桌麵上豐盛的飯菜,已經漸涼後,對著門口輕聲說道:“挽香,淑英。”
在門外等候的沃挽香,高淑英和孟浩言聽到屋中傳來聲音,連忙應道:“挽香(奴婢),在。”
沃挽香和高淑英輕步走進屋中,看著夜問端坐在飯桌椅子上,柔聲道:“夫君(老爺)。”
“坐下一起吃個家庭飯。”夜問淡淡微笑著。
“是,夫君(老爺)。”
高淑英見沃挽香先坐後,自己在坐了下來,不論其身份,在外沃挽香是太後,在內,則是大姐,即便夜問所說夜問的女人都沒有區別,而在高淑英思想中,自己就是妾侍。
對於這個細節沃挽香自然明白,而絲毫沒有覺得不妥,理應如此一樣。
夜問更不會去管,自己選擇低人一頭,這是別人無法去從思想上改變的。
夾起一塊好似雞肉的肉塊,放進嘴中輕嚼著,淡淡的點頭,夾起一塊放進了沃挽香的碗中,柔聲道:“這肉不錯,挽香嚐嚐。”
“謝夫君。”沃挽香臉頰微紅,這還是除了父母之外第三人給自己夾菜,在皇宮之中,前倆任,皆沒有如此細膩的舉動。
即將吃完的夜問,始終不知如何開口,看到自己放下了碗筷,而沃挽香和高淑英本就吃的緩慢,也一同放下了碗筷,不由眉頭一皺,這個時代的人禮儀太過繁瑣了。
看到夜問眉頭緊鎖,輕聲詢問道:“不知夫君憂慮何事?”
夜問指了指沃挽香和高淑英的碗筷,有些不滿的說道:“吃飯要吃完,在本督這,沒有那麼多繁瑣的禮儀。”
看到沃挽香想要開口,夜問的臉冷了下來,“這帝國將會重生,這些禮儀都將會淹沒在這浪潮之中。”
活的大不一定心思敏捷,而身處利益的中心,身處勾心鬥角的後宮之中,可以說每一個妃子都是善於心計之人。
更何況是身為倆任皇後的沃挽香,聽到夜問所說,立刻思緒轉動了起來。
忽然站了起來,驚疑不定的望著夜問像是在詢問是否如心中猜想一般,“夫君是想發動戰爭?”
夜問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看到夜問點頭,沃挽香歎息一聲,驗證了心中所想,知道勸阻不了這位武力絕頂又異常冷漠的少年,有些哀求的說道:“請留遊詔一條性命,這是挽香唯一的親人了。”
聽著沃挽香的話,已經可以看出沃挽香對於趙遊詔,已經看淡了,不在執著於帝國是否還姓趙,趙遊詔是否還能當皇帝。
心中明白沃挽香這是已經動情了,現在沃挽香的心,已然把自己放在了裏麵。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當心存一個人的時候,就很難在存放進多餘的東西。
夜問伸手把沃挽香拉起,拉到了懷中,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臉頰摩擦著沃挽香的臉頰柔聲道:“你還有本督,給本督生個女兒吧。”
沃挽香臉頰羞紅了起來,想要躲避開來,而又不舍得這難得的溫情。
“額。”像是蚊子飛過的聲音,如若耳朵不好之人,還真聽不到。
手不老實的在沃挽香身上遊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