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傑克這麼說著,一夥人黑衣人手持武器,很快就驅趕了人群,包圍了這裏。
而藤虎,傑克,哈庫三人依然靠在賭桌前,裝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嘿,剛才傑克船長說什麼來著?”傑克將瓶子裏剩下的朗姆酒一口氣幹完,立起身來道:“不過這應驗得也太快了吧,就連一分鍾都沒有。”
“嗬嗬,是啊,怎麼想也不應該應驗得這麼快啊?”
藤虎雖然毫不在意這些人手持武器,與之相向。但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就算這位傑克船長剛才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賭場也不用搞出這般陣仗來吧。
“喂!漢斯。”傑克衝著領頭的人喊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傑克船長還沒有玩夠呢?甚至還沒有和這位新交的朋友說上幾句話。”
“哦,對了,忘了問這位朋友叫什麼名字。”
“一笑。稱呼我為一笑就好。”藤虎麵對這陣仗,也開始學著傑克,不慌不忙的給自己灌上一口酒。
“哦,我和一笑先生玩得正開心,你要趕人也等我們多贏上幾次再說。”傑克好像一副站都站不穩的樣子,一開口就是一股酒氣衝著漢斯去了。
好吧,不是好像,就是有點站不穩的樣子。之前在白土之島巴爾迪哥開宴會的時候,就說過李昂的酒量不怎麼樣。
現在李昂cos成了傑克,也別指望他能繼承傑克的酒量。
相反漢斯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大怒道:“你還問我什麼意思,你才是什麼意思,傑克!”
“記得要叫傑克船長,漢斯。”
“為什麼我們收到消息,你的手下已經包圍我們鐵木會的總部。你是想挑起爭端嗎?”漢斯才不管什麼船長不船長,大喊道。
原來在傑克懷疑漢斯才是真正的老大時,就已經通知了其他人,讓他們圍住了鐵木會的總部,等這邊解決了漢斯,,那邊順理成章的就可以接收鐵木會。
“什麼叫做我想挑起爭端,你不要會錯意了。”
傑克依然還是那個醉醺醺的樣子,淡淡的回答道:“今天我就是來接收鐵木會的產業,僅此而已。我在門口時也說過,這個賭場如果拆掉就太可惜了,如果你願意倒戈卸甲,以理來降,仍不失幹部之位,豈不美哉?”
“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漢斯額頭上的青筋漲了起來,顫抖道,“幹掉他們。”
傑克深知,按照王司徒那一套說辭就能讓漢斯乖乖投降,那才有鬼了。漢斯發難,那是遲早的事,傑克也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看著快速接近的打手們,傑克握緊了瓶子,照著前麵的人腦袋上就是一酒瓶子,看著碎裂開來的酒瓶子和倒下的打手。
硬是在搞出了流氓打架,混混鬥毆的感覺。
“好吧,那肯定很疼。”傑克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然後拔出了彎刀,和打手們周旋起來。應該說玩起了雜技才對,上躥下跳。
而哈庫相比起來就厲害得多,上來的打手一拳一個全部打飛,漢斯見此,也直接掏出一根木棍,和哈庫纏鬥起來。
一時之間木棍和拳頭碰來碰去,誰也來和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