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菲在埃及接觸過的酒隻有啤酒和葡萄酒,並且埃及並不產穀酒,而中國的釀酒業最有名的就是穀酒,一想到她正在喝的是產自幾千年前古代中國的酒,驕傲和自豪的情緒迅速湧上心頭,那菲不會喝酒,但還是捧著陶罐喝了一口又一口。
“看來你真的和東方的國家淵源很深啊。”拉美西斯看著那菲像捧著寶貝一樣捧著那罐穀酒,心裏居然有些吃味,他拉過那菲的手,強行奪回了陶罐的控製權,“喝多了會醉的,不要再喝了。”
“不,我要喝,在埃及喝穀酒的機會很少,你不要阻攔我啦!”那菲有些微醉了,像個小孩子一樣找拉美西斯討酒喝。
“我買了夠你喝一輩子的酒,隻要你回答幾個問題,那些酒全部歸你!”拉美西斯把陶罐舉得高高的,循循善誘地說,“你是怎麼來到埃及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有一天我一醒來,莫名其妙變成了那菲兒,然後到了孟菲斯,遇到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人,尤其是那個拉美西斯……”那菲隻覺得自己頭暈暈的,有一張臉在眼前晃來晃去,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不過對於喝酒還是很執著,“我要喝酒,穀酒……”
“好啦,給你給你!”拉美西斯第一次看到那菲有些無賴的樣子,對於她把自己形容成“莫名其妙的人“很是不爽,但又不能對她怎樣,他無奈地把陶罐塞回她手中,“我還要問你,你會回去嗎?”
“廢話,我當然要回去了!”那菲灌了一大口酒,她大大咧咧地說,“雖然很想回去,不過現在還不行,這兒有人讓我放心不下……”
“誰?誰讓你放心不下?”拉美西斯發現醉了的那菲有問必答,他急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