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拉美西斯的目光旋即又落在了那菲身上,聲音中幾乎聽不出任何情緒:“你心裏,真的是這樣看待我的?真的這麼想回赫梯?最可笑的是,紙條最後的落款是‘那菲’——哼,你還真是不放過任何向他人宣揚自己名字和身份的機會啊!”
“在你心裏,那菲塔莉的位置一直是最重要的,就算現在的她隻是一具毫無知覺的冰冷屍體,跟你沒有任何的交流和接觸,也遠勝過真真實實站在你麵前,能說能笑的我,既然這樣,那麼不管我是不是那菲,對你而言都沒有任何的區別,你又何必執著於一個名字?!”那菲斂下眸子,遮掩住自己羽睫下盈盈閃動的淚光,她在心裏不斷告誡自己,一定要鎮定,一定要冷靜,不能讓拉美西斯看輕了自己。
“沒錯,不管你告訴多少人你是那菲,在我心裏,你就是比不上那菲塔莉。”那菲泫然欲泣的模樣對拉美西斯沒有任何的影響,他的表情還是一徑冷漠,話語更是毫不留情,仿佛和他同床共枕數月的那菲隻是一個素不相識的路人甲。
“法老陛下,您終於說出您的真心話了。”傷心到了極致,哪怕流出一滴淚,也顯得奢侈,再多的痛楚,那菲都感覺不到了,她抬起眸子直視著拉美西斯,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堅決,“既然這樣,那我也可以毫不隱瞞地告訴您——紙條上所寫的全都是我的真心話,我真的很想回到赫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