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出了事,跟老娘沒關係!”許菁一件純白色蠶絲襯衣罩著玲瓏身段,幽幽抱胸斜靠在門邊,垂眸微微失落,疊加的雙腿,被一條漆皮超薄緊身長褲修飾著,性感而又犀利明淨。
“嗬嗬!可以,可以,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出事的,我們絕對不會牽扯出許小姐的,您就放心好了。”張輝此時此刻的臉上,一改往日的隨和笑意,斜眯的雙眼中,噙著難解的深刻笑意,叫人實在琢磨不透他到底想著什麼心思。
我們?明顯是受製了的許菁、瞟了一眼靠在門口碗口粗桂花樹樹幹上的年輕男子張輝,心中稍稍有些平衡。
原先她僅還以為隻是這小子一個人,就叫堂堂頂級特工的她陰溝裏翻了船的,照他剛才的話裏話外的意思,這貨是一個“團體作案”的專家呢?他這是到底跟誰學的這些陰險招數呢?簡直沒了人性不擇手段呢。
許菁不禁的幽幽看了看身後屋裏的方向,聆聽著屋裏的動靜,原先還沒有感覺到痛的心,忽然有種針紮一般的密密匝匝的痛,痛的她一身冷汗,痛的她雙眸不知不覺,泛出了一篇迷霧一般暈紅。
這是一處普通的農家樂的獨門獨院的小院,院子裏靠北的角落,一棵擎天的百年桂花樹傘蓋下,一間裝飾古樸清雅的單間房間裏麵,堂堂湘城特警警署偵察組長楚俏!正慢悠悠的從昏迷熟睡的境況中,緩緩的醒來。
熱!楚俏隻覺得,全身匪夷所思,莫名湧動的激情潮熱。
像是千萬匹脫韁的野馬,奔騰在血液中間,身子像是被四下哄散的野馬踐踏碾壓過後的疼痛,就快散架一般的危機四伏著,叫突然醒來的楚俏是難以承受的痛楚難受折磨。
“尼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老娘的身上動手腳?膽子也特肥了一點吧?!
楚俏還不知道,如今發生的這一切,都是被她身邊最親密的合作夥伴給“陷害”了,正在黎家莊出現場查案的她,被她身邊的一幫小夥伴們,給剝的幹淨的,送上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床。
“明明記得,自己隻是來查個案,跑個現場而已,怎麼就莫名其妙的爬上了一個男人的床了呢?這不科學!”楚俏努力閉上眼睛,睜開,又閉上,徒然的迅速睜開,震驚著眼前身下騎著的男人。
純白色被單上,一個叫她恨的牙癢癢的絕美男人,一個叫黎子卿的,僅有幾麵之緣的冤家,正躺在她身下,渾身燒著一般,樣子亦是十分奇怪!
他明眸皓月,卻染血的猩紅似火,原本白皙剔透一般的矯健肌膚,此刻也如染紅了朝霞一般的明豔欲滴,一雙血色性感唇瓣,猶如沐浴在清澈泉水中的紅珍珠一般,叫人欲罷不能的想要迫切去咬上一口,而他的手腳,被人大字形的綁在屬於他的行軍床上,絲毫動彈不得的,正虎視眈眈的怒視著上空中,意識有些許模糊著的楚俏臉上。
到底是誰?敢害她這樣的全副壁壘女人?楚俏有種想要罵天招呼娘的衝動,無奈她說話的嗓音此刻柔情似火,全然沒有力氣去招呼別人,僅存的意識,努力著,想著能盡快的離開這樣尷尬匪夷所思的姿勢。
她居然毫無防備的意識,無聲無息的就中招了,這誰是白飯吃多了?找死的節奏咪!等她抓住他【她】就夠好受的了,她楚俏折磨人的方式手段不說一萬,至少有八千,要什麼樣有什麼樣的境況。
身下的男人很明顯是動彈不得的,瞪大的血眸,正刀鋒一般迸發出熊熊烈焰,死死盯住身上的楚俏,兩隻幽深不見底的眼眸,泛出誘人心魄的閃閃寒光。
隻是,他剛烈的雄風伴隨著憤怒,正迎著她的扭捏嬌態,貌似渾身滾燙的溫度,也絕非正常的形態。
楚俏越發的覺得男人的身子就是她此刻尋求的清涼源泉,她一刻也等不下去,一口狠狠咬住身下男人的肩膀,咬的男人一聲不由自主的吃痛驚叫,鮮血,從她瑩白皓齒之間滲出些許,浸染了楚俏紅豔嬌媚的粉唇,如火如荼的嬌媚動人。
血的味道,此時此刻竟然如此腥甜,似乎世上最美味的食物,散發著別樣芬芳的味道,唇齒留香,味道是那樣的美味。
“女人!你——好——卑鄙——”黎子卿幾乎用盡全力的嗓音,努力抵製著楚俏撲向他的姿勢,可本能早已背叛了他的心。
他光潔暈紅的身子,胸前格路清晰的數塊腹肌,此時此刻,因為吃痛伴隨著微顫,明顯的,他強烈抵製方式,暗暗發生著悄然柔情的變幻,話語嗓音,卻依舊決裂的激憤,爆裂而又威勢十足,叫人不敢有任何違逆之意的霸道雄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