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豐左手雖被限製,但他右手卻是沒有束縛,隻見範豐右手伸出二指,往麵前黑衣人丹田點去,黑衣人見範豐出指,心知範豐想要廢他功力,黑衣人豈能讓範豐得手,範豐右手出指,黑衣人左手反抓範豐二指試圖將範豐二指扭斷。
範豐看出對方心思,二指回收縮指化拳,黑衣人當下也做出應變,兩人拳頭相撞,內勁一衝兩人同時震退半步,兩人單手攻擊互有來往,範豐的目的隻在對手丹田,是以對手的防範位置始終在丹田附近,過了七招,範豐忽而改變攻擊路線,二指點向胸前檀中,黑衣人應變不急,登時動彈不得。
範豐忍下劇痛,把刀子拔出手掌,撕下一節衣布迅對手包紮。
白十三王見範豐在對恃中贏了,白十三也不急冷冷一笑道“他在經驗上還是遜你一籌,如我是他就不會隻守不攻”
範豐手雖劇痛,範豐嘴角卻是抹上淺笑,範豐逼視牆上白十三,將手中刀子刺入黑衣人胸口,黑衣人倒地斃命,範豐道“無論你攻守,你的下場就如你死士一樣!”
白十三見範豐殺人震懾,白十三心中倒也不懼,可白十三直視範豐眼芒,白十三忽而不安,白十三在範豐眼中看見一股強烈的自信,他不知道範豐這份自信來於何處。
白十三耳中聽見兵器交打之聲,白十三立於牆上深吸口氣心道“難道他是相信官軍能衝進來?”
白十三一念至此霍然一笑心道“如他是相信官軍能衝進來,他等會就要失望了”
白十三敢於帶人前來津南,肯定會做出相應防範,津南士兵有多少能耐,白十三早就查明,對峙之中最怕雜念過多,不管範豐是不是打著這個心思,現在最安全的辦法就是先行擒下範豐在說。
白十三正要揮扇射出水珠子之時,隻聽範豐道“白十三,今日我們必死一個,無論誰死在那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白十三沒有即刻答複,揮三扇扇風後才開口笑道“問吧,要死,我也可以讓你做個明白鬼”
範豐並不和白十三爭這口舌之利,範豐問出他心中存疑的問題,範豐道“我不明白,以你的能耐如想要錢,自是有很多的辦法能取,比如錢莊,或是富甲一方的商賈,比起官銀更能輕易得手”
白十三王微微一笑,依舊沒有即可答複,白十三在盤算要不要答複這個問題,白十三盤算的眼珠裏映著範豐,範豐的眼珠也在映著白十三。
範豐見白十三不答,範豐諷笑一聲道“怎麼?你不是想讓我做個明白鬼?你不肯說難道你覺得你沒有把握殺我?”
白十三孑然一笑道“用不著激我,告訴你又何妨,實話告訴你,我來取官銀不是為了我自己”
範豐眼珠一動追問“那是為何?”
白十三麵上詭譎一笑道“我好像不是來回答你問題的,如你真想知道乖乖就擒,在我得到官銀之後或許我會告訴你”
範豐豈能為了一個答案就讓白十三擒下,範豐在道“最後一個問題,我兄嫂是你殺的?”
楚寄風這時道“不是他,我和那些人碰過,雖然我看不清容貌,但他們當中沒有一人是拿扇子的”
白十三陰沉沉瞧著楚寄風道“小子,你別以為你沒事了,等我解決範豐下一個就是你”
楚寄風哈哈一笑道“大言不慚,我看你除了耍詭計之外,也不會有什麼能耐,如你功夫過硬,怎麼會一直站在牆上,而且還讓人潑什麼油”
白十三冷冷一笑道“你要覺得你能殺得了我,為什麼不上牆來?”
早先楚寄風的確是有這個想法,但從牆外拋入油後,楚寄風便將這個想法打消,如楚寄風貿然上牆,如果牆外之人都拿著弓箭的話,他隻能成為馬蜂窩。
白十三不在廢話想要速戰速決,長嘯一聲從牆上躍下朝範豐衝去,白十三人是向範豐而去,而嘴中卻是對楚寄風大喝道!“我就讓你瞧瞧我有沒有本事”
範豐見白十三動身,範豐腳下一踢,將先前落地的劍踢起抓住,範豐持劍待敵,白十三知道範豐手中劍術也是頗有成就,他當然不會對範豐掉以輕心,白十三往範豐衝去途中,立刻把扇子反手一揮,扇子揮得迅疾從扇子中起了風,呼…呼…”空中飄來一股怪味,就像是扇中有千餘具屍體屍臭,讓人心驚,讓人窒息。
範豐隻覺怪味刺鼻,他隻有以最快的速度橫移,但是危險並沒有因為他身形的移動而減弱,就在範豐一動的時候,驀覺眼前一花,一條如脫兔而動的影子突然掠到他的眼前,白十三扇功也是頗為了得,扇子揮來白十三王手中使出,卻是相當輕鬆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