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子玲孤零零坐在地上,閉緊雙唇,她知道,她根本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張老板見她不語,冷哼一聲牽著妻子的手便上了馬車。
範子玲輕嚀啜泣道“這已不是我小時候見過的津南,那時候的津南人人同心協力,現在的津南已經不勇敢了”
陳三此時臉色陰晴不定,他歎了口氣,對著楚寄風拱手道“楚老弟,有緣在見”
車走了,人還在,範子玲還坐在地上。
苗念晴黯然道“城中的人都被嚇壞了”
楚寄風氣道“這個肯定是白十三搞的鬼!”
楚寄風目送馬車離開,他來到範子玲身旁,但他並沒有扶她起來,楚寄風俯視她道“自己站起來,如果你認為津南害怕了,那你就把它變成勇敢!”
範子玲氣呼呼起身咬唇道“我做不到,因為我不是大將軍,誰都不會聽我的”
楚寄風忽而想起她先前說過的話,範子玲在賭坊門前曾說過“女孩子為什麼不能進去,憑什麼賭坊中隻讓男人進去”
楚寄風目光堅定,確信定定直視,他用範子玲先前說過的話回敬她“女孩子為什麼不能是大將軍,憑什麼大將軍隻有男人才能做!”
範子玲聽罷愣住了。
楚寄風在鏗鏘道“你要向你其他人證明,你也可以豁出性命守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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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豐在喝茶,茶很香,範豐在緊張的時候,總喜歡喝上杯茶放鬆自己。
林老當然知道範豐這毛病,範豐喝第三口茶的時候才開口問“白十三有動作了?”
範豐放下茶杯,林老答複道“探子沒有探到白十三有任何舉動”
範豐疑道“那你找我回來商議何事?”
林老這才眉頭不展,他道“這幾日老爺沒聽見街上議論紛紛之事麼?”
範豐道“沒有,我一直在陪他們二人練功”
林老點頭道“外邊流傳,明日盜匪就會前來洗劫津南”
範豐驚道“洗劫津南?白十三既然沒有舉動,那這些盜匪是?”
林老沉思一會才道“白十三這幾天一直呆在船上,沒下過船,探子雖然沒探到白十三有何舉動,但卻探到有人在縣中散播洗劫的消息,我想應該是白十三的作為”
範豐道“抓到人了?”
林老道“抓到了”
範豐奇道“想要洗劫津南,當然要做到悄無聲息,怎麼會在行事前散播要如此消息?”
林老道“我猜白十三是要製造恐慌,縣中已經有不少人離開,不光如此他們還在城外,建了一個擂台”
範豐大奇“擂台?”
林老十分肯定道“是,一個大擂台!”
範豐不明詢問道“為什麼要搭個大擂台”
林老說出自己知道的消息,林老道“因白十三王要決鬥”
範豐皺眉道“和誰決鬥?”
林老道“我們抓到那人已說得非常清楚,白十三要與你們三人決鬥!”
範豐皺眉道“這又是為什麼”
林老當然已看出白十三的用心,林老道“我猜白十三是想要打擊津南士氣,如果老爺敗了。。”
範豐一聽林老所說,就已明白範豐插口道“這樣取銀就容易些,但要注意他們也許會借著決鬥的名義,來個裏應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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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淒淒,蟲聲鳴鳴。
在範莊的院中。
範豐已把白十三的事情告訴他們,盡管他們知道此事是白十三所為,可現下一聽臉色皆是凝重,苗念晴的確有害怕的理由,因為她被白十三擊傷,被蛇咬過一次,十年必怕井繩,苗念晴身子已經發抖,楚寄風看在眼裏,楚寄風道“念晴別怕,他上次踢你一腳,我會讓他加倍償還”
林老也在,林老接口道“白十三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上次不是打跑他了,他那些死士上次傷了不少,料想他手上也沒太多死士”
苗念晴聽罷,勉強擠出笑容,但並未張口。
範豐並沒有他們那樣的自信,因為白十三敢於挑戰,那必是有殺招,範豐提醒他們道“你們可別高興太早,你們雖已練了幾日控製內力,這代表不了什麼,我們看出他的手段,他同樣已看出我們的,同樣的招式是無法擊敗一個高手二次”
“對鳥練功雖然有用,但鳥兒畢竟不是白十三,在明日應戰前,我陪你們練一次”
在練功中範豐雖然已經看出他們的悟性與天資,但練功畢竟不是實戰。
楚寄風知道範豐說得有理,範豐劍術也是不俗,楚寄風也想看看這幾天練功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