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二人睡在一間房中,一個睡小榻,一個睡床,楚寄風在榻上閉目睡去,這是楚寄風要求,因二人分房睡如有什麼意外會讓人措手不及,小榻旁有扇窗,窗開著,皎月從窗外射入傾照著楚寄風棱角分明的臉頰。
阿香側臥在床,一手抵著頭默默注視正對麵睡著的楚寄風,阿香心道“先前他們老爺襲村,出這麼大的事,他還睡得著,真是服了他”
阿香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呀”
就在阿香翻來覆去之時,突然張眼盯著楚寄風的染塵劍。
染塵劍楚寄風豎放在床頭邊,如出什麼事,他隻需手一伸便可拿起染塵劍。
阿香看著染塵劍不發一眼,顯得格外好奇道“他為什麼要用布包著那把劍?”
阿香眼望染塵劍道“可能是怕別人認出這把劍?可他說過他是鏢頭,一個鏢頭免不了要和別人打交道,別人見他包著劍,豈不是更好奇了?”
阿香沒有答案起了半身坐在床邊,揉揉眼道“難道那劍鞘還是用黃金做的不成?”
阿香已經產生好奇,她從未見過染塵劍真正麵目,阿香見楚寄風睡得很沉,阿香躡手躡腳下了床,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聲音來到小榻邊,阿香打算把染塵劍解開瞧瞧,可當阿香手剛一碰上染塵劍,楚寄風翻過身子正麵麵對她。
阿香嚇了一跳,但楚寄風隻是翻身人沒有醒,阿香深深籲口氣,阿香解下布,這才見到白如飛雪的劍鞘。
阿香心中讚歎道“這麼好看的劍,為什麼要用布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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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邸之外的樹林裏,火獅子離風兩人麵有氣色在樹林內遊走,離風心有不快道“大哥,看來我們是著了那楚寄風的道,他把我們引進什麼奇怪的地方,先前我們兩人昏過去,不知道睡多久,但大哥,你看這個林子,已經兩個時辰,我們好像在原地踏步”
火獅子沉著張臉道“沉住氣,在我看來這裏很不一般”
在兩人麵前一個空地,那有個人後背朝天躺在地上,離風緊緊盯著那人,從那人外形來判斷,離風道“那個人不是楚寄風”
兩人在那人麵前三丈止了步,離風道“大哥,我去看看是死的還是活的”
離風剛行二步,躺在地上那人發出悶哼聲“疼,疼死了”
那人顫顫巍巍爬起,尋了一附近的樹幹靠著。
離風嘴角一翹“是活的,終於碰上一個可以問路的人”
這地方處處透著古怪,火獅子道“二弟,小心些”
離風道“我知道了,大哥,我會小心”
離風漸漸靠近那人,離風審視那人外貌,隻見那人方麵大耳,相貌堂堂,頗具富豪之氣。
離風見是個生意人,心懷大放,離風在看那人指甲,離風眼中露出興奮色彩“兄弟,你指甲長了,該是修修的時候”
這人直視離風,臉色露出笑容“又來二個外來人,這下子可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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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飛雪的染塵劍劍鞘,給予阿香一種十分純淨的感覺,阿香盯著劍鞘,倒不如說是劍鞘在盯著她,阿香就像是在拿著最幹淨的飛雪,阿香越看越是愛不釋手“這劍鞘可真是好看”
阿香看著沉睡的楚寄風不解道“真是搞不懂他,這麼好看的劍鞘藏起來做什麼”
阿香看罷劍鞘,重新把劍包裹起來。
“都到嘉峪關附近,別包它了!“
楚寄風側臥榻上,他眼睛已然睜開,但眼中卻是帶著傲然的神色,似乎是能有這把劍感到十分自豪,楚寄風雙目精光閃閃。
阿香的舉止畢竟是偷偷摸摸,先下讓楚寄風發現,阿香趕緊道歉“對不起,我隻是好奇你為什麼要包著這劍”
楚寄風側身坐起,把染塵劍接在手上,把纏劍的黑布放在一邊,楚寄風道“我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才把它包住,這把劍有太多人認識它”
阿香好奇追問道“這就是說,這是把名劍了?”
楚寄風微微一笑道“對我來說是的,沒有人比我更在意這把劍”
楚寄風把染塵劍收起,放在小榻裏側“睡覺去吧”
阿香搖搖頭道“我睡不著,我總覺得這地方透著古怪,在這樣古怪的地方我睡不著”
楚寄風翻身躺回榻上,背對阿香道“睡不著也得睡,睡吧”
楚寄風聽著阿香腳步聲往門口而去,門開了,又關上,楚寄風歎口氣“這是能亂走的地方?”
楚寄風旋即又起身,把染塵劍拿上道“既然睡不著,那就應該把事情弄清楚”
楚寄風亦是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