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道“當時你爹並不知道我們的來曆,以為我們是人販子,便苦勸夫人把人放了,那時候夫人答應要放人你爹就要留下,你爹點頭夫人便把他接入府邸,你爹在這裏住了一年,兩人日久生情,漸漸墜入愛河,但這樣的事情如何能瞞過一個朝夕相處的人?”
“有一天你爹發現了我們吸血之事,他大驚之下就想逃出去,但他沒能出去”
沈碧凡已聽入了神,不由自主追問“後來呢?”
管家目光閃著異光“夫人和老爺在一起,我們早是議論紛紛,夫人見你爹心生去意,她的心碎了,為了留下你爹,夫人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把自己的內力注入老爺體內,把他變成和我們一樣的人,至此過後,夫人沒有大半內力,功力自是不必以前”
“老爺被強迫如此,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老爺在很長的時間裏隻是躺在床上,什麼東西也不吃,任憑自己腐朽,有一天,有人發現一個女子出現在村子裏,這個人就是你娘,那天你娘在這裏大開殺戒,我們的人死傷慘重”
這時陰風一刮,隻見府門附近湧出八個府兵,府兵的目光閃著憤火,阿香見這些人目光不對,登感不安喝道“你們要幹什麼!”
管家吃吃一笑“公主,你說我為什麼要多費唇舌告訴你們以前的事情?”
阿香不由警惕後退三步,阿香頭一側見到沈碧凡目光不知何時變得呆滯,阿香一怔上前搖晃沈碧凡“你。你怎麼了!”
沈碧凡目光空洞,就如木頭人般沒有回應,阿香向管家厲嘯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管家眼芒和八名府兵霍然一變,變得異常猙獰。
阿香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你們。。。!”
兩隻府兵突然往沈碧凡衝去,阿香掏出小刀一陣亂刺,前麵阿香能殺一名府兵那是雙方靠得很近,對方也沒有任何防備這才能夠得逞,現在府兵都是有功夫在身,阿香豈能得手,一名府兵吸引阿香的視線,另外一名府兵繞到沈碧凡身側,已將沈碧凡抱住退離三丈外,阿香一見心頭一寒。
隻聽管家癲狂高嘯道“知道我為什麼在你們昏迷我讓人把你們送進來?那是我預料到今日之事,我太了解夫人,但這一次我不想殺你,我們要的是沈碧凡,以前她沒恢複記憶,對一個沒有記憶的人複仇實在是無趣,現在她記憶恢複,也知道了前因來由,當年她娘親在我們這裏足足殺了我們這麼多人,現在該是讓她償還的時候了!”
“啊哈哈哈!”管家放聲高笑。
阿香當下大急,嚷道“殺你人的不是她,是她娘親!”
管家鬥然冷笑“現在上哪裏找她娘親去,父債子償聽說過嗎?你不要擔心,我們不會傷害她的,畢竟她已和我們相處那麼多年,我們又怎麼會忍心傷害她,對她最好的懲罰就是讓她變成和我們一樣!”
抱住沈碧凡的府兵扭頭往左側樹林躥去,阿香持著小刀追上“別走!”
兩名府兵擋住阿香去路,阿香揮起小刀一陣亂刺,兩名府兵接連閃避,管家出聲道“別管她,我們快走”
餘下府兵隨著管家嗖嗖數聲,入了林消失在阿香眼前。
阿香一見沈碧凡讓管家抓去,她急忙返回屋內,但楚寄風已經不在榻上。
阿香也不知楚寄風去何處,可在耽擱下去也許沈碧凡真會變成吸血的人,阿香心中雖怕,但她更擔心的是沈碧凡的安危,阿香牙一咬回到府門往管家餘人原來的方向追去。
阿香追了半裏,已是氣喘籲籲“呼。。。呼。。”
阿香喘著氣道“他。他們跑得好快,但應該是這個方向”
“啊!”阿香被一根突出地麵的樹根絆倒。
阿香倒在地上喘氣“可是這個方向真的對嗎,說不定他們中途改了方向”
阿香轉念在想“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找到碧凡,她是楚大哥的朋友,不能讓她出事”
霍地林初羽爬起,在往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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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寄風和薑夫人在樓閣內對恃,楚寄風提高音量道“怎麼不說話?快回答我”
楚寄風的聲音,把一隊府兵吸引過來,一隊府兵衝入閣內府兵隊長嚷道“找死!敢對夫人無禮!”
薑夫人內心波瀾不驚,微微揮揮手示意府兵不可妄動,薑夫人道“我沒說不讓你走,但我有個條件,你把老爺帶來見我,就讓你們走,後山,他很可能會在哪裏”
楚寄風身一轉人就已經離閣。
楚寄風來到後山入口,見其有條蜿蜒山道沿坡而上,他在入口止步片刻,便見一隻紫色的小鳥靠在他肩膀,這隻鳥完全不怕人,這隻紫鳥嘴巴扁扁的就像鴨嘴,楚寄風是第一次看見扁嘴的鳥兒,楚寄風肩膀一動,紫鳥扇起翅膀迎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