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寄風三人用餐放罷已近半夜,楚寄風想著沒什麼急事不用半夜回去鏢局,第二日清早三人才動身回去,三人一起回到鏢局,苗玉蘭在見苗念晴又驚又喜同時也是詫異“你們怎麼一起回來?”
楚寄風把火雲居之事說了,苗玉蘭目光憂中帶責道“葉謙,你和何玉堂要去做這樣的事,應該告訴我們一聲,這次如果不是剛好碰上寄風念晴。。你這傷怎麼樣?”
葉謙和鏢局之人拉近許多,話鋒也不是那麼冷冰冰,葉謙道“我沒事,傷口已經處理包紮,沒有傷到筋骨過幾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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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堂負傷回神威鏢局,馬喆看得大是驚心當下找來城中名醫,何玉堂躺床馬喆急問“孫大夫他傷得如何?”
何玉堂倒也沒昏,躺在床上睜著眼誰也沒看,目光直勾勾盯著上方床帳。
孫大夫十分為難,不願在何玉堂麵前開口,孫大夫道“借一步說話”
馬喆正要隨孫大夫出去,何玉堂眼珠不動口卻出聲道“有話就說,不必遮遮掩掩”
孫大夫看一眼馬喆,馬喆看何玉堂一眼深深籲口氣道“說吧”
孫大夫思慮片刻,盡量已委婉措辭道“何公子,你右手腕脈讓利刃所傷,我已經盡量醫治,隻是脈象十分虛弱。。”
何玉堂臉筋繃緊就如快要繃斷的弓弦,何玉堂板著張臉道“你是說,我右手廢了?”
孫大夫道“我知道你是習武之人,如不與人動武,同時不拿過重之物,安心靜養我擔保能與常人無異”
孫大夫話語聽上去很是緩和,馬喆聽出厲害眉頭皺如擰繩問“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
孫大夫無可奈何道“請恕我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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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得數日,何玉堂之事傳入張老九耳中,張老九麵色大是凝重,苗玉蘭上去安慰道“九哥,你也聽葉謙說過那日之事,是何玉堂起殺心在先,有些招式一出手就很難收回,這是何玉堂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就算郭宗要怪罪他也沒有借口”
張老九搖搖頭道“我不是擔心郭宗問罪,而是那個馬喆,他和何玉堂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苗玉蘭道“葉謙是為了自保,理在我們這邊,我們什麼都不用怕”
張老九深深籲口氣,並不言語。
苗玉蘭道“九哥。。”
張老九目光溫和看一眼苗玉蘭輕道“玉蘭出這樣的事是我之錯,我太慣著葉謙”
苗玉蘭在道“九哥不要把什麼事都往身上攬,你也知道隻要何玉堂不動武,他的手與常人無異”
張老九語聲沉重道“都是習武之人,難道你不知道這代表什麼?”
苗玉蘭默然不語,這當然與手廢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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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寄風與苗念晴坐在鏢局後園石桌,楚寄風道“念晴,你聽說何玉堂的事了?”
苗念晴大快人心笑道“這事在京城還有人不知道的麼?你擔心他做什麼,他活該”
楚寄風並沒有幸災樂禍,搖搖頭似乎是為何玉堂惋惜道“那天見他捂腕逃走,原來以為隻是輕傷,沒想到。。”
苗念晴實在是不明白楚寄風到底在想什麼,苗念晴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呀,如果哪天葉謙不傷他,他就要殺葉謙”
楚寄風苦笑道“我知道,隻是。。”
“隻是什麼?你擔心他會來找麻煩,何玉堂這種人受沒受傷都會找我們麻煩,你以為你對他好,他就會對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