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天心這麼說,張清風自然明白張天心的意思,隻不過心裏唉歎一聲。
張清風年輕時是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自然明白有些大能,麵子重於一切,張天心這樣會讓人很沒有麵子,但事實也確實是這樣,阿諛奉承有時候也很重要。
而張逸然自然也明白他這個“所謂大伯”的意思,但是他討厭這樣的人。
因此借助道老威壓嗬斥道,“放肆!老夫我豈是那樣的人。”頓時一磅礴從張逸然體內傳出,以天之勢壓向張天心。
張天心頓時呼吸急促,他終於感覺到了黑袍人的可怕,感覺自己在人家麵前連螻蟻都不算,麵對黑袍人,他感覺自己就是大海中的浮萍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毀滅。因此連忙說道:“前輩不要生氣,是我的錯。”
“哼!”
隨即張逸然不在看張天心,而是老看著張清風,聲音嘶啞的說道,“張族長,本座從來不會欠別人恩情,這裏有一本五品武學–玄心訣,就當做本座的補償了。”
聽完黑袍人的話,張清風心裏不禁有些奇怪,但依舊沒說出來。
而張天心卻是呼吸急促,“五品武學啊!整個三劫鎮都沒有一本,因此立馬躬身感謝。”
張清風也準備躬身感謝時,卻被黑袍人給阻止住了。“張族長不用這樣,這隻是為了還徒兒的債。”
張逸然可不敢讓自己的父親對自己彎腰低頭。
“張族長,既然人情已經還了,老夫就告辭了。”
“前輩這麼快就要走嘛?不妨在我張家多待幾天,讓我盡下地主之誼”張清風恭敬的說道。
“對對,前輩可以在我張家多待幾天。”張天心也隨聲附和道。
張逸然並沒有理張天心,而是對著張清風,淡淡的說道:“張族長客氣了,老夫乃是閑雲野鶴之人,自由慣了,就此告辭,隨後張逸然便轉身一本正經的往門外走去。”
張逸然從自己家族門口出來,立馬進行左拐右拐後,進入一個無人的巷子裏,換下來一身黑袍。
“哎呦!嚇死小爺我了,剛才心髒砰砰直跳,”特別是看見“大伯”那卑躬屈膝的樣子,真解氣啊,張逸然興奮的自語道。
看著黑袍人離去,張天心立馬問道,“二弟,你聽過那個叫冉義上人的前輩嘛?”
“沒有,我也從來沒聽過,但哪位前輩的氣息真的很強大,不是我等所能猜測的。”張清風淡淡的說道,但其實他心裏有一絲疑惑,他剛才從黑袍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張天心看見自己的張清風也不知道這個黑袍人的來曆,因此不再多問,隻是兩眼放光的盯著五品武學玄心決,要不是他打不過張清風,否則早就搶了。
“二弟,你玄心決如何處理。”張天心試探性的問道。
聽到張天心這麼問,張清風自然知道自己所謂的這個“大哥”的欲望和野心,但他身為一族之長,肯定的先為族人來考試。因此威嚴的說道:“大哥”,我剛才看了看玄心決,發現這部武學超越了我們家族所有的武學,並且威力出奇的強大,我決定把它列為家族的底蘊之一,隻有達到天玄境的族人才能修煉,但因為半個月後需要進行族比,用來威懾一些人,所以這次就把它作為第一名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