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血絲充滿著白色的眼球,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這一刻,腦海中沒有了王者大賽,沒有了冠軍的目標,隻有一個執著的信念,那就是要把羽家給自己帶來一切的痛苦全都還給對方。
“羽家的人?哼哼”
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冷笑,看的場外的人都是一驚,最為驚訝的莫過於強子了,這種笑容他曾經也是看到過,那是在大學的一個夜晚,柔道社的一群人和自己發生了一些爭執,兩幫子人約好在學校的廢棄教學樓門口群挑。
當叫上了自己所有的兄弟,約莫30來個,各個都是打架的好手來到廢棄樓時,密密麻麻的人頭從遠處湧來,一眼看去至少有上百個。
對方很囂張的站在強子的麵前,把頭都快抬到了天上。
“強子,怎麼樣?你覺得憑你這些人夠看麼?要不你跪下來給我磕上三個頭,然後學上三聲狗叫,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一個手臂上紋有黑色骷髏的刺頭青年口中嚼著口香糖,不屑的掃視了一眼強子身後的人,他可是足足有一百多個道上的兄弟在這裏鎮場麵。
“強哥,怕什麼,大不了要頭一顆,要命一條,這逼養的,囂張個屁啊。”
強子的哥們兒也都不是膽小怕事之人,個個都是錚錚鐵骨的硬漢,即使對方人多勢眾,仍然傲立的挺立了出來。
“強子,你什麼意思?”
刺頭狠狠的瞪了一眼發話的人,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幹起來的架勢。
“我兄弟都說了,你個逼養的。”
強子直接一個直勾拳朝對方麵門打去,哢嘣,滿口是血的刺頭捂著嘴巴,咿咿呀呀的想說什麼話,剛一開口,牙齒就崩落了一地。
兩幫人一瞬間就火熱朝天的幹了起來,拳打腳踢,拳拳帶血,都是往死裏打,絲毫沒有留守。
羽言和阿剛正在宿舍吃晚飯,一個強子的好哥們偷偷的來通風報信,兩人二話不說,丟下吃到一半的飯,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
等到了地方的時候,強子整個人臉都是被打腫的不成人形,雖說仗著身強體壯,愣是打翻了十幾個人,但好漢也架不住人多,看到羽言和阿剛過來,嗚嗚哇哇的說什麼,但卻發現連自己都聽不懂再說什麼,無奈的一笑。
能夠站著的大部分都是刺頭青年的人,仍然還有五十多個,而強子這邊僅僅隻剩下了十個左右。
看到羽言和強子站在一起,一群人直接拿起了板磚朝羽言拍來,在他們看來,羽言就是強子叫來的幫手。
阿剛一個猛踹把對方踢出去幾米遠,兩人迅速的被卷入了混戰中。
羽言不是很會打架,三下兩下就被人放倒在了地上,強子和阿剛見狀,一起上前幫他頂著別人的拳打腳踢。
而羽言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了那種嗜血的微笑,起身用力一把推開強子和阿剛,撩起身邊的板磚衝入了人群中,一拍一個準,一眨眼的時間就拍倒了七八個人,身上也是鮮血淋淋,腦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拍了一下,猩紅的鮮血流淌而下,劃過眼睛,眼睛被染得通紅。
其他人見狀對羽言的照顧更加的劇烈,一個拿著棒球棍的青年對著羽言的左手狠狠的打去。
“碰”
羽言的整個條胳膊耷拉而下,沒有一絲吭聲,緩緩的扭過頭,臉上沒有痛苦,有的隻是嗜血的笑,右手的板磚用力的朝對方臉上砸去,那青年看到羽言笑容的一刹那,整個背上冷汗直冒,他的手明顯是被自己給打折了,說不定還打斷了,沒有想象中的嚎叫,竟然還笑,這是怪物啊,一瞬間的呆滯,板磚在眼前放大。
一股血霧從口中噴出,直愣愣的倒了下去,身體還在不斷的抽搐。
惡魔般的羽言終於讓刺頭的人趕到害怕了,丟下了手中的武器,紛紛的逃散而去。
也就是那一次,強子才知道羽言竟然還有這麼一麵,嗜血的一麵。
在群架之後,羽言直接昏迷了過去,在醫院中整整躺了三天才醒過來。
而強子說羽言的強悍時,羽言一臉茫然的問自己做了什麼,完全的沒有了印象。
強子和阿剛兩人麵麵相覷,阿剛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再提起,至於那一段事情,強子差不多都已經快忘了,沒有想到竟然再次看到了這樣的羽言,不安的情緒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