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是沒有死心,那就別怪我慕容博了。”
慕容博的氣勢驟然加大了一倍。
“噗通”
羽言單膝跪地,一直手撐在地上,憋得喘不過氣,艱難的抬起頭,望向靈雪,嘴角微微的揚起一絲笑容,看的後者內心一陣疼痛。
“小子,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離開這裏,你是離開不離開?”
慕容博發出最後的通緝令。
“不。。。帶。。。。走。。。靈。。雪。。我絕。。。。不。。。離開。。”
“好,有誌氣。”
慕容博正欲加大氣勢,一隻手抓住了慕容博的胳膊。
“爸爸,不要,讓我來和他說吧。”
靈雪的語氣中充滿了懇求。
慕容博看著靈雪的眼神,內心一陣歎氣,收起氣勢,羽言頓時大口大口的開始喘氣。
靈雪繞過桌子,來到了門前,雙眼望著自己期盼已久的人,心中已經是感到非常的滿足了,其實在來之,她便考慮了許多許多,在家族的壓力之下,他又能夠拿什麼來獲得父親的認可,一切都隻是空想。
“羽言?你叫羽言啊?嗬嗬,以前問你,你都不告訴我。”
靈雪強擠出一絲笑容說著
“隻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告訴你。”
羽言苦笑著,看著靈雪臉上的淚水,試圖用手去幫她拭擦,不過當注意當另外三人的不善的眼光時,最終還是沒有做。
“你能來,我真的很開心。”
靈雪哽咽的說著,淚水再一次不聽話的從臉龐滑落。
“但是,一切都不是能由你和我來決定的,我的命運,從出生,就已經被定好了。”
“不,隻要你不願意,就沒有人可以逼你去做你不喜歡的事。”
“你不會懂的。”
靈雪搖搖頭,溫柔的看著羽言。
“和我走吧,讓我帶你走。”
羽言眼睛瞥想四周的環境,盤算著如何能夠從慕容博的眼皮底下逃走。
“不可能的,就算是能夠逃的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憑借家族的眼線,爸爸想要找到我們易如反掌。”
羽言頓時語塞,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靈雪和別人訂婚,那樣他會後悔一輩子。
“今天我一定要帶你走。”
羽言牽起靈雪的手就要往外走。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慕容博的忍耐終於是到達了限度,誰都沒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到了羽言的身後,一隻手按在了羽言的肩上。
羽言頓時被壓的雙腿跪地。
“啊”
羽言想要起身,無奈肩上的手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山,重重的壓在自己的身上不得動彈。
“小子,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的,今天是訂婚宴,我不想開殺戒。”
“就廢了你作為教訓吧。”
“砰”
門在此時,被人重重的打開,一個老人手中捧著一個電話機,緊張的走入。
“老爺,有電話。”
老人乃是慕容家的老管家了,慕容博也是清楚老管家的為人,沒有絕對重要的事情絕對是不會打擾自己的,有電話?是誰在這個時候會給自己打電話。
看了一眼羽言,順手從老管家的手中接過了電話。
“喂,請問哪位?”
慕容博隻問了第一句話,便沒有了下文,耳朵貼在電話邊上,靜靜的聽著。
臉上的表情也是變的越來越凝重,眼神看向羽言時,從一開始的憤怒便成了吃驚,然後又變的猶豫。
短暫的一分鍾,慕容博掛了電話,那厚實的大手已經離開了羽言的肩膀。
“起來吧。”
慕容博的語氣頓時讓眾人大跌眼鏡,這一前一後的差距也著實太大了。
羽言頓時都愣在了地上,在靈雪的提醒下才起身。
“你帶著靈雪先離開這裏吧。”
慕容博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最不敢相信的那便是靈雪了,自己的父親說什麼,讓羽言可以帶著自己離開了?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慕容博,你這是什麼意思?”
薛名堂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這慕容博的話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讓一個不知名的小子就將自己媳婦兒帶走,那他的老臉要往哪裏擱。
慕容博卻是擺擺手。
“老薛,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羽言,你帶著靈雪走吧。”
如此良機羽言哪裏還會錯過,雖然不知道這慕容博究竟是為什麼突然改變了態度,在對方還沒有反悔之際,拉上靈雪的手便是走出了包間,留下臉色難看的薛名堂,和一臉忌妒的學始源父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