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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若舟倒不是真心要越權表現,他作為重案中隊長,隊裏的案件分析會都是由他來部署的,這隻不過是習慣成自然而已,剛才聽賀亞雷的話之後,頓時醒悟。目無領導這可是每個領導都很忌諱的事情,雖然醒悟了,可一時卻不知該如何修正,隻能陪著笑臉打了幾個哈哈:“對,請成局長指示。”
其實,成默涵根本不在意誰來確定偵破方向,因為她不懂行,當然也不會瞎指揮,望著重案中隊副隊長吳淵問:“吳隊長,你還沒說意見呢。”
吳淵作為狄若舟的副手,一向唯隊長狄若舟馬頭是瞻的,忙說道:“我完全同意狄隊長的分析意見,沒有什麼補充了。”
成默涵又掃了一眼其他幾個刑警大隊領導:“你們呢?你們還沒說意見呢。”
刑警大隊指導員郭俊立五十多歲了,是搞政工人事出身的,平時也主要負責大隊的政治工作,對刑偵也是外行,當然也不會亂開黃腔,便老老實實回答道:“成局長,案件偵破我不懂,也說不出什麼具體意見來,還是聽聽他們的吧。”
副大隊長傅利也是老刑偵了,說道:“我基本讚同龐探長的意見,這案子從現在掌握情況看,很象一起有預謀有準備的仇殺,至於是什麼原因導致的仇怨,從我在銀行內部調查的情況來看,目前還沒有發現端倪,不過,我也覺得馬探長提出的幾點可疑的確值得我們重視,如果是仇殺,那殺死對方就是最主要的目的,而達到這個目的選擇很多,為什麼單單選擇在大白天,在停車場這樣的公眾場所進行襲擊呢?依我看,如果我們確定的仇殺方向是正確的話,那麼,凶手這樣做的目的,可能就是提出警告,也就是殺雞給猴看,在大庭廣眾之下殺死高政航,從而達到警示效果。”
賀亞雷對傅利顯然很看重,點頭道:“老傅說的很有道理,我完全同意,如果是這樣,這就很可能是一起犯罪團夥內部爭鬥導致的清洗事件。咱們的偵破方向就要確定在有組織犯罪上麵來。”
成默涵掃了一眼眾人:“還有不同意見嗎?”
眾人都搖了搖頭。
“你們說了半天,似乎都沒有解釋那乳罩裏麵為什麼要寫那麼一串數字,這一點上難道就不能成為破案線索嗎?”成默涵作為女人,似乎對這一點特別注意。
眾人相互看了看,都不說話。
狄若舟說:“成局長,這個問題我們也研究過,大家估計可能是這個乳罩的主人寫的什麼密碼,比如銀行存款密碼之類的。目前,還看不出與案件有什麼直接的關聯,所以,從這上麵還不好找線索。”
此刻窗外,雷電交加,暴雨傾盆,密集得如同戰鼓齊鳴,仿佛千軍萬馬正在混戰。
成默涵嗯了一聲,提高了音量:“那好吧,賀大隊長,你負責調兵遣將,分派工作,開展下一步偵破吧。”
這一點賀亞雷已經預料到了,畢竟成默涵不懂行,這負責人更多是名義上或者說是宏觀上的,排兵部陣的具體工作,還得自己抄刀上陣。他不善於做表麵工作,所以也不謙讓,隻是對成默涵笑了笑,表達對領導的信任的感謝,然後咳嗽一聲,說道:“既然成局讓我分派任務,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目前掌握的資料還比較少。根據現有資料,初步確定這是一起有組織團夥犯罪,凶手一高一矮,使用一支仿五四式手槍和一支仿*式手槍,手段凶殘,行動計劃周密果斷,很可能有犯罪前科。咱們的偵破方向就圍繞這一點展開。下麵,我分派具體工作。”
賀亞雷頓了頓,在腦海中理了理思路,接著說道:“傅隊長,你繼續負責銀行內部調查,對今天案發前後在西城支行的所有人員重新進行清查摸排,每一個人都要詢問到,不能有一個遺漏的。”
傅利一邊點頭,一邊認真在筆記本上記錄著。
賀亞雷又對狄若舟道:“狄隊長,你負責對停車場外圍的進一步調查,根據圍牆上發現的蹬踏痕跡判斷,凶手是翻牆從小巷逃走的,白天的工作沒有獲得線索,說明咱們工作不到位,你們一定要加大力度,對當時小巷商戶等人的調查,很可能是案件的關鍵突破口,要緊抓不放,重案大隊一二三小組參與這方麵調查,要分片區負責,進行調查走訪,詢問一定要詳細耐心,要講究方式方法,必要時可以采取一些技術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