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微驅車來到了慕容皓自己的別墅,看到慕容皓的神色竟有些憔悴,想來是一晚上沒睡好吧,曉微不禁調侃道:“呦,咱們的慕容總裁是不是昨日春宵過度,今日起色怎如此軟綿”。
慕容皓二話不說,自己把曉微拉進了自己的懷來,惡狠狠的說道:“還不是你,你弄來的那個女人,睡得和豬差不多,鼾聲如雷,吵得我一夜沒睡著”。
曉微立刻笑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不過看到慕容皓的臉色不對,立刻收了笑容,隻是忍得好辛苦。
曉微看到哪個女孩,那女孩蜷縮著身子,在床的一角,顯然是受了驚嚇,曉微疑惑的看了一眼慕容皓,慕容皓無奈的聳聳肩,表示這不是我幹的。
曉微走到那女孩的麵前,用清麗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那女孩好像被吸引了一般,害怕的情緒,慢慢收斂,開始向曉微伸出手來,曉微抓起她的手說道:“別怕,你安全了,告訴我是誰害了你”。
那姑娘開始不停的哭泣,嘴裏卻說不出一句話,隻是在曉微的手裏寫了一個齊,曉微低聲問道:“可是那祁明舜”,那姑娘點點頭。
曉微便在她的額頭點了一下,那姑娘便睡了過去,曉微看了慕容皓一眼,此時的慕容皓目瞪口呆,吃驚的看著曉微:“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姑娘到底什麼問題”。
曉微聳聳肩說道:“不知道,不過我已近用阮氏的秘法,將她治好了,等她醒來你就告訴她,如果不想讓夢裏的場景成真,便乖乖的給阮氏香水代言,我可確保她無虞”。
說完便離開了慕容皓的住處,開車去了閩台酒吧,突然接到了邢凱打來的電話,“喂,邢凱到哪兒了,怎麼還沒過來啊”,邢凱聲音低沉的說道:“曉微,我在外麵,你低調點出來”。
曉微便付了賬,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酒吧,此時的邢凱正在馬路對麵抽煙,看到曉微過來,便起身向曉微走去,就在兩個人即將要會麵的時候,一輛車飛快的從曉微的麵前飛馳而過。
邢凱的身體頃刻間飛向空中,隨著一聲巨響應聲落下,曉微驚訝的看著自己麵前,邢凱的靈魂,曉微的眼淚不自覺的留了下來,雖說邢凱和自己的認識時間不長,但是他們之間的默契,好像有幾百年的那麼深厚。
曉微明明看過生死簿,邢凱命中是沒有這場車禍的,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曉微措手不及,突然在曉微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吳豔突然出現在了曉微身後,並且快速的將曉微帶離了現場。
“吳豔,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邢凱一定有話對我說,我要去見他”,曉微焦急的說道,再晚一會兒邢凱進了地府,想見他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吳豔突然跪了下來,給曉微行了個大禮回道:“大人,不可啊,且不說那邢凱是否冤死,如果大人現在插手此事,邢護法的身份必然暴露,那時有人會說大人,讓自己的手下幹涉人間事的”。
曉微震驚的看著吳豔,抓住她的肩膀問道:“你說什麼?你說那邢凱是我的第四個護法,你胡說,那代表玄武的黑色刀形玉佩還在我的白玉裏,他沒有任何異動”,曉微怕吳豔不相信,從白玉裏拿出了那刀形的玉佩。
吳豔跪在那裏一動不動,略帶無奈的說道:“大人,玄武玉佩不是這個,這個玉佩是假的,是被別人動了手腳,有些人怕您集齊了四大護法,才逼著屬下換了您的玉佩”。
曉微不可置信的看著吳豔,心中的震驚不亞於一場小型的地震,稍微收斂了一下心神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吳豔扣了個頭,開始緩緩道來:“回大人,這件事要從上一任十殿閻羅說起,那是三十多年前,屬下奉命查一個亡魂去向,結果發現了人間居然有人偷鬼煉玉,閻羅大人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所以不敢聲張,才在人間收了四大護法,傳授他們法術和智慧”吳豔看了看曉微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於是便繼續大著膽子說下去:“但就在您上任前的幾年,閻羅大人感受到了自己大限將至,便封了四大護法的記憶和法力,等到新的主人出現,玉佩將重新回到他們身邊,他們的記憶和法力也將恢複”。
曉微驚訝的看著吳豔,怪不得當時她還好奇,這四塊玉佩是最後拿給自己,不但沒有入冊登記,還讓自己據為己有,現在很多事就都說的通了,“吳豔,既然你瞞了我這麼久,為何現在又要告訴我”。
吳豔給曉微叩了個頭說道:“回大人,不是屬下有意要隱瞞大人,而是這件事幹係太大,屬下不想讓大人一上來就碰這個案子”。曉微了解了吳豔的苦心,把她扶了起來。
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有些疑惑的問道:“豔豔,你既然知道那邢凱是我的玄武護法,為什麼不讓我救他”。吳豔的眼神有些躲閃,但曉微卻逼著她抬頭看著自己。
吳豔受不了曉微的威壓,略有無奈的說道:“回大人,其實這次那些人的目標不是邢凱,而是您,邢凱是替您擋了災,所以我才將您帶走,讓地府的那些神君們,隻當是一個意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