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許菲終於如願了,她終於可以看清她的模樣了,……
許菲這才驚恐的發現這個女子是……直到這時,許菲才猛然發現原來這個讓自己恐懼無比的旗袍女子居然跟自己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是的,許菲看見了和自己幾乎完全不差的臉龐……那眉毛,眼睛,鼻子……都讓許菲熟悉無比,讓她仿佛在照鏡子看自己一般。
許菲雙眼的瞳孔急劇收縮,這恐怖的場景讓她快要發瘋了。
她想要通過大聲喊叫把心中的恐懼給宣泄出來,可……讓她絕望的是她現在嘴巴根本就動不,完全失去了這一項最基本的權力。
許菲心中的恐懼像堵在管道裏麵的淤泥一樣,越積越多,完全無法通過任何其他的渠道釋放,隻能慢慢堵塞在心中,越來越多,越來越多,這隻會讓許菲距離瀕臨崩潰的邊緣越來越近……
旗袍女子那令許菲熟悉的臉龐也慢慢的向她這邊靠了過來。
終於,旗袍女子和許菲幾乎臉對臉了,而她那猩紅嘴唇在和許菲差不多相碰的情況下,許菲幾乎都能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的冰冷氣息了,沒有絲毫的溫度,如停屍房中已經死去多時的死屍一般,毫無人氣。
而在許菲大腦處於空白期,完全心裏沒有準備的時候,突然之間!旗袍女子毫無征兆的露出了一絲詭異而令人驚悚的微笑……
“叮叮叮……”
許菲嚇得立馬從床上幾乎是跳了起來,連床上的被子都給踢到了床下,可許菲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這上麵。
她現在滿頭的冷汗,從她的額頭上緩緩的流了下來,像被大雨淋濕的落湯雞一般,幾乎把被子都弄濕了,如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
窗外,早晨的陽光緩緩的照射了進來,但這好像並不能讓許菲那顆冰冷的心感覺到一絲絲的溫暖。
她麵部異常蒼白,雪白雪白的,沒有一點紅潤的部分,像寒冬冰冷的白雪一樣,讓人見之生畏。
再加上她那淩亂無比如雜草叢生般的頭發和布滿血絲的血紅眼睛,她就像恐怖故事中害人的老妖婆一般,顯的居然有些可怕。
許菲現在也沒從昨晚的那個離奇而驚悚的夢醒來,它就好像夢魘一樣霸占著許菲的心神,讓她無法逃離,無法回避。
但黑暗再強大,也始終會被陽光給驅散。
過了一會,沐浴在陽光下的許菲終於動了,但似乎有些不自然,就像個機器人一樣,毫無人所擁有的靈動,隻是木訥的執行著既定的程序。
許菲木然的穿起衣服,她穿著很慢,也沒有洗漱,匆匆的出來門,像個被人操控的扯線木偶,被某種不知明的邪異東西所控製著,邁著如僵屍般的步伐走在去公司上班的路上……
“昨晚到底是不是個夢?”
許菲從回憶中清醒了過來,而這個問題她已經問過了自己無數遍,她也不知道其中的答案,可能也永遠也不知道答案。
她希望那隻是個可怕的噩夢而已,但昨晚的那個夢卻又無比的真實,就像現實發生過的一樣,直到現在她還記得夢中的一切,如印在心靈中一樣,無法忘卻。
許菲呡了呡嘴,她現在還後怕不已,本來許菲就是個有點膽小的女孩,經過昨晚那匪夷所思的夢之後,現在的她確實是茫然無比,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她不敢向其他的同事們說,她到這個公司還沒多久,和其他人也不是很熟悉,關係完全還沒有到什麼都傾訴的地步,而且自己所說的還有可能被他們嘲笑成疑神疑鬼的膽小鬼。
而且更為嚴重的是,如果把這件事告訴他們的話,他們非常有可能會把這事給傳到組長那裏,那事情就壞了。
以組長那沒事找茬的性格,自己這種精神狀態,一定會在組長那留下很大的把柄,等到最終考核的時候,他很有可能以這個為把柄而把自己開除。
怎麼辦呢?
許菲想到了一個人。
“喂……是葉銘嗎?”
許菲穩了穩心神,拿出了手機,現在,許菲想到的隻有他了,也許他說不定會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