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徹趁著沒人,從教學樓一扇沒有關的窗子跳進去,這會兒已經快五點了,整個教學樓裏死一般的寂靜,倒是省了張晨不少麻煩,至少不用擔心會有人看見。
終於,張晨跳到了走廊上,然後,就聽到兩腳落地發出了輕微的聲響,在這安靜的走廊裏反複回蕩著。
張晨想到之前那個男生也是那麼一跳,接過就被楊飛給結果了,而且死的是血肉模糊,不由得覺得一陣眩暈,胃裏翻騰不已。
張晨很是無語,知道自己又暈血了,不過,張晨感覺到,這回比以前輕很多,心裏暗自嘀咕,難不成最近見血見多了都習慣啦?
不過,對於一個生命就這麼在自己眼前消失,張晨還是不是很習慣,尤其還是那種血肉模糊的那種。
雖然那個驅鬼者他曾經殺人,而且因此嚇得自己喜歡的女生失足墜樓,但是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過來講,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雖然自己對他的偏激的想法很是不認同,但是依舊很同情他,不然的話,也不會就那麼的放他走。
可惜,最後自己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且,他終究還是沒走成,也可以說是走了,最後終於被楊飛“送走”了,和成為自己鬼嬰的弟弟一起,或許,這種結果,對呀他和成為他的鬼嬰的滴滴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雖然張晨對於楊飛這種動則殺人,絲毫不顧背後的原因的組發也不讚同,但是畢竟他是國家安全部門部門,專門對付犯罪的異能者的人,自己也沒辦法。
尤其,事實擺在眼前,在那個男生身上背負著兩條血淋淋的人命,普通人的法律是沒有辦法判決他的,而且顯然普通的警察顯然對付不了他,就隻能有專門的隸屬國家安全部門的人出手了。
楊飛這種不經審判,直接將這種身負人命債超能力人士擊殺的的做法雖然有些極端,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不在第一時間擊殺,誰也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後果的。
尤其,張晨自己雖為一個超能力人士,知道自己如果喪心病況的時候,會造成多大的損失,可以說,簡直就是不可估量的。
終於,張晨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了芳芳的教室,就見見芳芳和那個女生還很安全的留在教室裏聊天,頓時鬆了口氣。
但是,芳芳很是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教室門口的張晨,急忙跑過來扶住了張晨,關切的問道:“哥,你急死我了,你沒出什麼事吧?你有沒有受傷啊?”
張晨強笑了一下:“沒事,隻是有點暈,對了,她沒事了吧?”一邊說著,張晨看了一眼那個被自己救下的那個女生,向芳芳問道。
芳芳狠狠瞪了張晨一眼,終於還是說道:“還好,雖然受了點驚嚇,但已經好多了,基本沒有什麼事情了??????”顯然,對張晨關心那個女生很不滿,但是,言語之間並沒有流露出一絲不快的意思。
張晨淡淡的笑了笑,捏了一下芳芳那細膩紅潤的小臉蛋,意思是告訴她,不要亂想,我對人家沒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