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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網絡上也流行了一篇文章一句話,說,畢業了,我們一起失業;畢業了,我們一起失戀。大三了,對於我們這些大專院校的學生來說,一切都該結束了。
我和菲菲、木木、小芹四個人都麵臨著畢業,而小薇卻不用,因為她是上的是本科院校。我想或許就是因為這個,我們之間的距離才會越來越遠。不是說學曆,而是說環境。
兩個不同的環境,使得原本步調一致的兩個人對人生產生了不同的感悟。於是追求與理想,目標與人生觀都隨之發生改變。兩個人因此就越走越遠了。
小薇她可以繼續浪漫的追求她那或白色或黑色的衣服與夢想,可以繼續沿著她的軌道把直線延伸到未知的地步;而我隻能繼續忙著查資料寫論文到深夜淩晨,繼續忙著實習報告與論文答辯四處奔波。
我十分的擔心大學一畢業,木木和小芹這對經曆過風風雨雨的苦命鴛鴦狗男女也會因此而分手,更擔心是木木分手的狀態與小芹以後的出路。麵對這件事,雷菲菲也是一臉的嚴肅,情況不容樂觀。
是啊,多少個原本恩愛的校園小夫妻,卻因為畢業而勞燕分飛。木木這邊,我能不擔心嗎?於是,我和雷菲菲自發組成了一個小組,專門負責給木木打預防針。
這天,我和雷菲菲就好似一對家長,麵帶著嚴肅把木木和小芹拉到同一個教室裏分開來坐,準備跟他倆談談這個嚴肅的問題。就算是提前給他們打一劑預防針冒充他們爹娘得了,省的到時候哭得叫爹喊娘的找不著人。
結果,我和雷菲菲剛開一口,木木就把訂婚戒指給拿了出來,反倒把我和菲菲嚇了一跳。
木木特矯情的把戒指給小芹戴上,然後當著我們兩位家長的麵,去親人家的臉。
一看這情形,我和菲菲自覺的對視一眼,灰溜溜離去了。
要說這個校園戀情,不說能夠談到像結婚生孩子這麼嚴重的地步吧,能像木木這樣,談到訂婚的地步,也著實不多見啊,多不容易啊!得,我們倆家長就祝福這兩位狗男女吧。
木木這家夥衝著我和菲菲笑,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說三爺,我跟小芹的事情都訂了,那麼你們倆的事兒什麼時候辦啊?
我和雷菲菲聽完是不打緊啊,倆人就跟過猴年似的,一個勁兒的撓癢癢。
要說我真的已經完全忘記小薇,可能嗎?小薇的事情,已經根深蒂固的埋藏在我的心裏。即使我化了,我想我和小薇的這段事情還活得好好的。但是雷菲菲,她的事情同樣也活得好好的,這才是最要命的。
當木木問我,小薇和菲菲我到底更喜歡哪個的時候,我說我自己真的不知道。為此,木木和小芹倆人也特嚴肅的反過來對我深談了一次。
他們倆人把我拉進一間教室,還說要利用道具可以形象的形容,伸手就拿過來一個西紅柿和一盒蛋糕。
木木解釋道,說,這西紅柿就代表小薇,這蛋糕就代表菲菲。我聽完一怔,隨後撲哧笑了。這木木也太幽默了。
木木先舉起西紅柿,讓我盯著看,然後讓我大聲念小薇的名字三次。我照辦了,然後木木問我,看著這個西紅柿,想到了什麼?
我盯著鮮紅的西紅柿,首先想的是小薇高中時天天給我帶一個西紅柿,我還偷偷跑菜地裏邊吃邊樂,還被班主任發現了死命的跑了。想到這裏,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