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一個滿臉傷疤麵色黝黑的人對我說到,然後把我推進了一個屋子裏麵,走的時候還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腳,然後著兩個人笑嗬嗬的把門帶上上了鎖,看見他們的笑樣真他大爺的想一口唾沫噴死他。
我回頭一看,不由吃了一驚市長他們都在著,他們的嘴裏都嘟著東西,身上被五花大綁,看見我進來眼珠都瞪的大大的,一副吃驚的麵孔。
我走過去把他們嘴裏的東西拿掉,然後問他們是怎麼被綁架的受傷沒有,我剛問完他們市長的女兒劉心雨一臉委屈的哇哇大哭起來,看的我也有一點想哭的感覺。
“你是怎麼進來的”張警官把自己身上的繩子解掉,然後對我說到,我的問題他們還沒回答現在開始反問我,整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我看著張警官不由對他更為敬佩,居然能夠自己解開這麼跟兩根大拇指粗的繩子,當張警官把手裏的東西一亮,我才知道原來是一個小刀片,隻不過很小跟一個小藥片差不多成半圓形。
我把我跟小敏、馮連長他們是怎麼來營救他們的過程完完本本的說了一遍,旁邊的劉心雨聽的很入神,尤其是我在說遇到狼刺跟喪屍的時候,這丫頭都驚叫了起來。
“不對啊,馮連長,我們警局根本沒這個人,更別說跨國辦案了,如果是跨國辦案會第一時間通知市長的。”張警官麵臉疑惑的說到,市長在一旁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不由張大了嘴巴怎麼可能,我又把發生的事情從新回想一邊沒想到漏洞百出,在醫院後院的時候我就感覺出這個人有點問題,明知道帶著電子定位儀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而是進了後院才拿出來。
如果用一個假設來比喻這件事就跟容易了,那就是他們根本就不是警察局裏麵的人,而是一群來路不明的人,如果猜想不錯很有可能是越南人,而且還是來偷東西的。
這個自稱馮連長的人所說的這件事跟校長和老爺子有關聯,隻不過是為了用他是越南軍人跨國辦案為幌子來轉移我的視線,這樣就算我到死都會相信他隻是跨國辦案,永遠也不會想到他是什麼人目的是什麼。
他既然能跟校長和老爺子扯上關係,就證明他是他們兩個之中一個人的同夥,而他們偷得那個東西也一定對校長和老爺子有重大意義。
在回想一下遇到狼刺的時候,他是第一個衝出去的,如果換做真正的軍人怎麼會不顧戰友的死後自己逃生,當他衝出去的時候,沒想到我會跟著他後麵,於是在第二次遇到狼刺的時候就把我摔掉,自己去了那個密室。
再然後我被一群喪屍追趕,誤入密室等等這一串事情結合在一起,也不難證明這個自稱馮連長的人是一個局外人跟這次綁架案毫無關係,他隻不過是打了一個順風車。
等我想通了這些市長他們在旁邊急的死去活來的想著怎麼出去,我把我在外麵看到的情況跟市長他們一說,個個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