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牢房走廊裏麵早就排好了長隊,我們晃晃悠悠的朝食堂進發。
打上飯就自己找位置吃飯,我自己找個小角落,埋頭吃飯,自從進了監獄我就發現自己變的孤僻多了。
看他們吃飯的時候說話有說有笑的,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憋屈。
吃完午飯給獄警申請了一下,到醫務室包紮一下,然後就回牢房睡大覺了。
躺在床上怎麼著都不舒服,幹脆坐在起來盤這腿煉道家真氣得了。
反正閑的我全身不舒服,道家真氣練著練著就感覺有點不對勁,身子半邊冷半邊熱的,一會掉進了冰窖一會跳進了火坑似的。
雖然難受之極,但是突然間感覺自己身上的那種酸疼感沒有了,難道這個道家真氣還有自我療傷的功能。
修煉道家真氣就要集中精神,不知不覺整個下午就跟一分鍾似的,廣播再次響起。
跟上午一樣,排成長隊到食堂打飯。
我端著飯菜繼續朝我上午吃飯的小角落走去,這次詫異的是有人站了一個,我在看看別的地方都已經坐滿了。
我於是就硬著頭皮朝那個小角落走過去,心裏犯著嘀咕“這麼個不起眼的小角落,也有人搶”
我把飯菜放到桌子上,坐在這個陌生人的對麵。
我不由的瞟了這個人一眼,第一眼給我的感覺是友善,第二眼給我的感覺是凶殘,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我看到了他臉色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圓形的臉盤,上麵加上一道長長的刀痕,就跟一個很幹淨的蛋突然裂開了一道痕一樣,說不出來的煞風景。
這個人從我坐到他麵前,開始就沒有把頭在抬起來過。
我心裏不由瞎想,這麼長的刀痕會不會是搶劫被別人打了?還是偷東西被誤傷了?
“兄弟,你是怎麼進來的”我還是忍不住好奇開口問他。
“走進來的”我對麵的這個人,冷冷的說一句。
我一下子就被雷到了,你大爺的你不走進來還飛著不成。
“我知道你是走進來的,你是犯了什麼法進來的”我最懶得理這種人,不屑的說到。
“知道,還問” 我對麵的這個人說到,說話沒聲沒調,平淡無味。
我頓時被氣的就想用我手裏的飯碗去砸他的頭,這丫的哥們可是正經的問你話呢。
氣的我用不善的眼神看著他,很想找他出出氣,可是想想這樣做的後果就忍住了,大人不記小人過。
他吃完了就走了,我一個人在那生悶氣,沒好氣的的朝他座的地方踢了一腳,然後站起身也準備走。
但是眼前的一樣東西,然我停下來了,就在那個人做的地方有一張黃符,我過去撿過來一看是一張鎮屍符。
這大爺的難道也是幹天師的。
但是我沒有從他身上發現一點道家的氣息,怎麼看怎麼像是地痞流氓的相貌……。
不過看著黃符的線條給力道,倒有幾分道家氣勢,總之比我畫的好……。
從食堂出來就直接進了牢房,根本不給我們任何活動的時間,我們這些人說是服刑的犯人,可是過的生活也是不錯的,有活就幹沒活就歇著睡覺、吃飯。
“今天晚上各個牢房裏麵都要噴灑殺蟲劑,請注意防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