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蹄子的距離,兩匹馬被王浩扯的人立而起,徹底嚇傻了近在咫尺的黑衣人,當王浩上前時,那人已直挺挺的躺屍了。
即便借著月色,王浩還是看不清這人的眉眼,不過看模樣還真是個熊孩子。棚戶區他是熟的不能再熟,沒見過這號人啊,不會是從哪裏跑來的野孩子吧。
探手一摸鼻息,好像沒氣了?
王浩急了,這超速駕駛把人嚇死可也是會被西賽城問罪的,他可沒有魔族的豁免權。慘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雙手十指相扣,王浩在躺屍那人的胸口使勁的按了起來。
又一把捏住那人的鼻子,口對口人工呼吸了一番。反正今天連牛都親過了,王浩也算是百無禁忌了。
直到身下那人明顯恢複了呼吸,有熱氣從他臉上劃過時,王浩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雙手觸及的地方是那麼的堅挺而富有彈性,嘴唇上還殘留著溫潤如玉的味道。她是個女的啊!!他這輩子除了被蒙娜麗莎強抱過之外就沒有跟別的女性有過如此的身體接觸。
大腦持續宕機,王浩臉上流露出一種很奇怪的表情,似是享受又似回味。鼻子裏的熱流還沒來得及噴湧而出,一個響亮的耳刮子就把他打回了現實。
高分貝的聲音平地而起,驚的王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還沒來得及捂住對方的嘴,“流氓”這兩個字就像標簽一般貼到了王浩臉上。石橋附近的棚戶區人頭攢動,指指點點。
“孩子,流氓在哪,流氓在哪?”王浩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急智。
既然有人出頭了,而且還是王浩那小子,看熱鬧的人也就失去了興趣。小屁孩,毛都沒長齊呢,怎麼耍流氓。
見這廝著實不要臉,剛醒轉的那人兩眼一翻,又直挺挺的暈死過去了。
這次王浩可不敢在像剛才那般上下其手了,雖然心裏一直有隻小惡魔在慫恿他。可要是在重演一回,可真就坐實了流氓這兩個字了。況且小夭也出來了,有她監視,王浩豈敢造次。
小夭麵帶玩味,“小浩子,手感很棒吧。”
王浩一臉黑線,“少來消遣我,救了人還白白挨了一個耳刮子。”
王浩攤上大事了,自從把那人救回來後,日子就過的不怎麼安生了。
這孩子說她要洗澡,家裏要清場,結果王浩在烏拉河邊蹲了整整四個小時。這還不算,當見到這孩子的真實容貌後,王浩就意識到禍國殃民的妖精藏在自己家裏肯定要出事。而當王浩狠下心來要趕她走的時候,這孩子又說她失憶了。想想這麼個粉雕玉琢的娃要是被魔族給逮到了,可是會被生吞活剝的。
就連小夭,這個被他視為最大秘密的小夭也不管不顧的現形了。兩個女人搭起了戲台子,輪番給王浩洗腦。隻要王浩稍有抗議,小夭就會把那天晚上的事在牆上投影一遍,直到那孩子哀怨的眼光瞪得王浩徹底低下高昂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