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菲兒走了,老參總算鬆了口氣,見王浩在場,也變得活泛起來。
“王浩,你怎麼才來,剛才真是嚇死我了,這世上敢跟龍女叫陣的還真沒幾個。”
“你是誰,長得這麼白淨,難道是桑柔的姘頭?”見這個俊俏男子還跟自己搭話,王浩撇撇嘴道。
桑柔臉色微慍,氣鼓鼓道:“誰是他姘頭,他是老參!”
“老參!”
王浩總算把眼前這美男子與老參聯係起來了,他記得老參是說過被龍女給下了禁製的,現在居然恢複了原貌,果然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
王浩圍著老參轉了兩圈,嘴裏還發出嘖嘖的聲音。
“我說老參,現在你長的這般俊俏了,那老苗他們山寨裏的小媳婦大丫頭們不還把我的門檻給踏破啊。”
“哈哈,兔子都不吃窩邊草,我老參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你們兩個別貧了,王浩我問你,你是不是跟菲姐交過手?”桑柔見這兩人又沒個正經,莞爾之際,又想起菲姐走路時的怪異姿勢,開口詢問道。
“別提了,昨晚我和那婆娘狠狠的打了架,到最後還是著了她的道,幸虧沒啥大礙,不然能不能見到今天太陽都是兩說。”
一提到龍菲兒,王浩不由恨的牙癢癢。
“你昨天把菲姐打傷了嗎?”桑柔追問著,見王浩像個沒事人一般,這不科學啊。
“我就在她胸口搗了兩拳,以她強悍的身體,估計也沒啥大事。”
王浩很光棍,這等上不了台麵的事也是照說不誤。
王浩的尿性,桑柔早已司空見慣,在他眼裏打架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男女之分,隻要能打贏,什麼損招都能使的出來。
“我呸,你小子就吹吧,菲姐就是腿腳有些不便,哪會像你說的那麼不堪,你專門招呼女孩子那個地方,算什麼玩意。”
花無缺已經在旁邊忍了這小子很久了,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她的心頭,她最崇拜的菲姐怎麼可能打不過他。
王浩這才注意到桑柔身邊居然還站了個姑娘,這模樣倒還可以,怎麼就這麼不招他待見。
“王浩,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花無缺,你們以前也見過的,給我個麵子,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她畢竟才剛化形沒兩天。”
王浩眼睛一眯盯著花無缺看了回,然後猛地又兩眼圓睜,笑了起來。“原來你就是那條口口聲聲要超人全家的花蟒,怎麼化了形也還是這樣一副直腸子。”
花無缺滿頭黑線,真恨不得一口把他給吞了。
“王浩,別貧了,我問你點正事。”
……
支開老參和無缺後,桑柔坐在潭邊,那兩隻可愛的玉足在水中擺動著。
碧波潭水清澈見底,在天光的照耀下,潭水更是蕩漾出層層漣漪,投射在桑柔安靜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柔媚。
菲姐走時確實有點反常,這讓桑柔好像猜到了什麼,但她又不敢當著眾人詢問。可王浩卻是一口否認了她言語中暗示的事情,好像他這個當事人根本就不知情一般。
見王浩一臉疑惑的神情,桑柔覺得他並未說謊,難道真是自己多心了不成。
現在整個碧波潭可是桑柔說了算了,龍菲兒走時把幾樣事情都跟她交代了一番,那些東西全憑桑柔處置了,算是臨別時的饋贈。
“王浩,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去想了,看把你給鬱悶的。”
此時的王浩心裏還真不是滋味,如果確如桑柔所言,那他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重要的是,居然稀裏糊塗的發生了那件事,這讓他如何麵對眼前人以及另外兩位。
王浩一臉苦笑,這種事情,提起來還真是讓他難堪,何況還是桑柔發現了端倪。
“如果事情正如你所猜測的那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無恥下流。”
桑柔抿著嘴隻顧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在水中來回蕩漾,想了下輕聲說道:“王浩,真相是什麼樣也隻有菲姐最清楚。在我眼裏,你這人確實有點口花花,但下流還真算不上。”
“好了,不提這些傷腦筋的事情了,將來有機會你可以去龍族問個清楚嘛,我帶你去看幾樣東西。”
桑柔很善解人意,就算事情是真的,以菲姐在她心中的地位,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怕王浩過不了心裏的那個檻。
兩人輾轉來到龍菲兒的洞府深處。
這洞府在外麵看頗不起眼,越往裏走空間越大,像是整個山都被掏空了一般。洞府深處極為空曠,但又不黑。天光從穹頂的縫隙中透進洞府,那道道光線交織之下,這洞府深處的景致展現在兩人麵前。
那些墨綠色的是青苔,從岩石底部一直蔓延到高處。從遠處看,這四周的洞壁就像是大塊的綠鬆石一般;地上還有一道清流,潺潺流水從碧波潭滿溢出來,看去處應該是彙入前方洞府深處的地下暗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