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形,總是會遇到的。最終,他還是朝著許蓧雨走了過去。當然也有妥善的方法,隻是他是不屑去那麼做的,白雅,是他的朋友,至少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想過更進一步的可能,和許蓧雨的關係,無疑曖昧得多。
愛情本就是如此,總是有人會出局,總是麵臨著艱難的選擇。
看著離開的兩人,白雅的心裏堵得慌,但是終究沒有將脆弱的一麵展現出來,隻是那背影,落寞的傷。
“那個,她……”許蓧雨還是心慈的人。
“我和她是朋友,好朋友,僅此而已。但是如果我還有其他的女人,蓧雨又如何待我呢?”有些問題總是要弄清楚,他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想太過傷害對自己有好感的女人。
“恩,讓我想想,”愛情是美好的,卻不能總是沉溺在它的美好中,有些問題,早點解決才好。
許蓧雨走了,至於會不會再回來,那便不是古輕塵能夠控製的了。
悠閑的日子也似乎越來越少,又有客人來訪了,有的客人是朋友,也有的客人是敵人。
這是預料之中的人,黃泉宗,黃子越。
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但是有一點不會變的,利益會使敵人成為朋友。
馬克思說過,如果有10%的利潤,資本就會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資本就能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絞首的危險。
如果談不攏,大不了多一個敵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古輕塵和黃子越見麵的地點,是在撒旦集團的總裁辦公司。
“討說法的人,不知道想要什麼說法呢?”古輕塵聳聳肩,沒有一絲壓力。
黃子越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古輕塵,敢來,不怕對手太強,就怕對手太無能。
熱臉貼冷屁股從來不是古輕塵喜歡幹的事,他和黃子越對視著,而原本這裏的主人,東方啟明,安靜的站在身後,垂著臉不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良久,黃子越突然笑了,“找我來有什麼事,可以說了”。
“這個江湖,打打殺殺多沒意思,多交點朋友大家發發財,對於黃泉宗來說,京城,未必有南方好”。
“到哪裏都是與虎謀皮,何況這個F省,還真沒看到你說話的地方。”兩人可不是情侶,無需互相讚美。而是該說什麼便說,無需客氣。
“有些東西,都擺在明麵上讓人看,那多沒意思。一個G省小了一些,南方的F省和H省,開疆擴土的滋味,想想都讓人熱血沸騰。”古輕塵越說反倒是越冷靜,仿佛像是處開空頭支票一般。
黃子越蹙眉,他不是衝動的人,更不是好忽悠的人,長這麼大會蹙眉的時候,很少。
“不急,年底了,唱大戲的人可不少,很遺憾今年也成唱戲的了,你可以先安心的看看戲”。
“你知道嗎,你的笑真的看起來很欠扁,今天不扁你一頓,我怕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
“放心,我不會被你扁的,嘖嘖,細皮嫩肉的,真舍不得下手”。
“啟明,你主修的是綿掌吧”!
仿佛木頭一般的東方啟明突然起來了頭,然後點了點。
“好好看著”。
黃子越暫時是朋友了,至於以後,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