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勇似乎想起了什麼,正想說,看看榮澤身邊的陸凝,又把嘴閉上了,隻是表情一個勁的在樂。
他的確想起了一件事,是關於那個會做預知夢的,那個人就是個被動的能力者,有一次做了一個預知夢,夢裏他就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一個油頭粉麵的男人各種嗑藥,各種和男人女人們鬼混,硬生生看了半個晚上的重口味啪啪啪,然後就在這個男人鬼混的房間門被人踹開的瞬間醒了。
醒來後他就直接吐了,連續好幾個星期青著臉吃不下東西,不想跟任何人有肢體接觸。
後來出任務的人說起他們在某某SM俱樂部抓到了目標人物時,那個場麵如何如何混亂如何如何惡心時,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夢到的是這個人。
這件事的側重點在於,張大勇本想形容一下場麵有多惡心,以證明可憐的預知夢能力者被迫看了半個晚上是有多麼的遭罪,但是看到陸凝還在場呢,他隻好閉嘴了。
王誌強知道他想到什麼了,笑著說,“所以說,超能力這種東西,並不代表就是個好東西。”
然後話題又轉回去,“除了我們執行部還有特殊監獄,華夏還存在不少有超能力的人的,隻不過很多人的能力表現的非常微弱,並不會給社會帶來困擾,我們就沒必要幹擾他們正常的生活了。”
榮澤問到,“那就是說,華夏內,能力比較強的都在這裏了?”
“可以這麼說。”
“看來你們相處的還不錯啊。”
“哈哈,還行吧。”
正說著,陸凝眼見看到前麵路口拐彎處居然插了根小旗子,旗子下麵的吊床上躺著個人,一搖一晃悠閑的很。
再走近點,就看清小旗子上的字了,上書“求簽問卦,概不賒賬”,旁邊還有行小字,再走近點才能看清,“女同誌八折”。
陸凝笑著問張大勇,“這是什麼啊?”
張大勇也笑嘻嘻的,“一個算命的,不過測得挺準的,這家夥以前很風光的。趙大師!你在這裏做什麼啊?”
那人從吊床上搖搖晃晃地坐起來,眯著眼睛懶洋洋地說道,“本大師算到今天能在這裏遇上貴人,所以特地在此等候。”
張大勇就笑,“那我們這裏四個人,誰是你的貴人啊?”
這位趙大師身穿一身真絲的唐裝,上衣金黃色,褲子黑色,踩著一雙黑色布鞋,梳了個油光發亮的大背頭,上嘴唇留著剪得整整齊齊的小胡子,眉心印堂處居然有個暗紅色的小痣,就是位置稍微歪了一點,靠近左眉。
趙大師笑的非常和善,“反正不是你倆,你倆要是我貴人我也不會今天才發現了。”說著他笑眯眯地向陸凝和榮澤兩人一揖到底,“在下趙文衫,見過兩位貴人!”
非常古風的做派讓陸凝有點忍俊不禁,對他的這種說法她也覺得挺好奇,“你好,你為什麼要說我倆是貴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