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二人早早地從一家不起眼的客棧裏走了出來。
原來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等級的酒樓客棧之類的,雖然現在有點錢了,但坐吃山空,遲早會花光的,為了節約點錢,選擇了一家過得去的客棧住了下來。
今日是回程的時間,自從玲瑤將那儲物戒子暴露之後,項塵死皮賴臉地求玲瑤,將很多東西,比如什麼行李啊,換洗衣物啊,通通地放進了裏麵去。
幸好儲物戒子裏的空間有很多的間隔和不同的層次,不然玲瑤怎麼也不會答應的,要讓她的衣物和一個男人的東西放在一起,她可不幹。
穿過一道道城牆,在最後一道城牆的時候,一人買了一匹馬,此馬不說得上是好馬,但也不差,因為二人回去不怎麼著急。
用玲瑤的話來說慢慢地走,看看那大山之中有沒有其它的發現。項塵也有些興趣,自小到現在,就聽說那些大山之中有猛虎之類的凶獸。
現在玲瑤這麼個小的姑娘說要去掃蕩那些神秘的大山,要是外人看來,肯定是他們二人傻缺了,那不是找死嗎,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
不過這兩個在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膽大包天地越過平原,隱身慢悠悠地消失在大山之中,要是有什麼意外,都沒人給他們收屍了,當然不排除屍體都找不到。
如今都已經過去了一天,走平原也花了不少時間,剛進入大山中的古道不久,天就黑了下來,不得不下馬休息一夜,明日再走。
黑夜降臨,黑漆漆的樹林裏傳來“蛐蛐蛐蛐”的聲音,抬頭望天,整個天在西落的夕陽照射下顯得蒙蒙的。
正準備停下來找一個寬敞一點的地方落腳休息的時候,一陣狗叫聲傳來,玲瑤聽力可不一般,當初沒有掉級的時候,可是能耳聽千裏之外,現在也不差,所以她聽到了個大概。
見玲瑤不停下來,項塵疑惑問道:
“發了什麼?”
“前麵有個村子正遭受劫匪的洗劫。”
“什麼?”項塵大驚,急忙上馬,快馬加鞭地跟上玲瑤,朝著狗叫的聲音那個方向奔去。
近了,卻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有聲音淒慘,有殘酷。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放過。”
“啊,放了我的孩子。”
“啊,畜牲,啊……”
一陣嘿嘿嘿的淫笑聲掩蓋了一切,婦女的無助,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幾個老人趴在地上想死命地爬起來,想去阻止那些匪徒的獸性,結果被一腳踹倒,再也爬不起來,隻剩下了絕望。
“住手……”
一聲暴喝,劫匪們停下了手中的東作,想看看是誰在後麵大喊大叫。
項塵雙目怒睜,眼前這一群匪徒不僅搶劫,甚至殺人,強暴…跟凶獸有何區別。
“哪裏來的兩個毛頭小子,敢阻擋大爺們的好事?把他兩個給拽下來,馬匹給收了。”
一個劫匪光著頭,聲音粗狂,手裏揮舞著大刀,大刀上有明顯的血跡,想來剛才肯定殺了人。
仔細看了一眼旁邊的玲瑤後,補充說道:
“那個丫頭留下,男的殺了。”
此人正是劫匪頭子,外人叫他光頭彪,生性殘忍,殺人如麻,雖然這樣,但也有一群人跟在他的身邊,常年窩在山裏頭,每次搶劫都是在深夜,官府也找不到他的窩,所以經常為非作歹。
旁邊兩個劫匪聽到之後,放下手中的糧食和雞鴨,抽出刀來大搖大擺地向項塵二人走了過去。
“小子,識相的趕緊給我下來,不然老子們的刀子可不長眼啊。”
“聽好了,你的後方可是還有我們的人,你們跑不了了,趕緊下來,要是老子們高興了自然可以放了你。”
兩個劫匪凶神惡煞地威脅著,見對方還在馬上,萬一對方掉頭就跑的話也不好追了,看這個年輕人細皮嫩肉的,肯定沒有見過這種場麵,嚇一下他肯定會束手就擒,而旁邊的玲瑤卻被忽略了,一個丫頭能翻起什麼風浪來。
項塵往後頭看了一眼,黑漆漆一片,除了這裏的火把燈光一閃一閃的之外什麼也沒有。
看了玲瑤一眼後,玲瑤搖了搖頭:“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