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在原地,司馬嫵菲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毫無征兆的輸了,而且輸的那麼徹底,那麼自然卻又那麼的令人猝不及防……
司馬嫵菲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自始至終,沐楓僅僅是對她出了兩劍,很普通的兩劍,並非劍技,除外,他就一直處於防禦狀態。反觀自己,卻是出了足有上百劍之多,其中還使出了劍技,左手……但依然沒有觸碰到他的衣角。
劍意境真的那麼厲害嗎?
司馬嫵菲不禁在心裏發問道。
初見沐楓打敗自小就崇拜的哥哥,司馬嫵菲是極為不服氣的,又聯想到司馬辰羽曾描述的劍意境的厲害,心裏,司馬嫵菲對此很懷疑,她認為其中必定是自己的哥哥司馬辰羽放水了,這才導致沐楓能夠取勝,所以,她想要親自試試。
此刻,看著地上的鐵劍,在強烈的陽光照耀下,一陣光芒閃耀。司馬嫵菲臉色發紅,眼睛都有些睜不開,她覺得那鐵劍是何其的諷刺礙眼,可笑先前自己還樂在其中,以為拿了鐵劍能夠投機取巧,碾壓了拿著木劍的沐楓……
轉身看著沐楓走去的身影。
那是一個看上去略顯稚嫩的身影,他持著一柄木劍,身上散發著一種很玄妙的氣質。
似劍一般淩厲又脫塵的氣質。
仿佛間給人一種一劍在手,天下我有的睥睨氣勢!
無形中讓人感覺到一絲稍縱即逝的不寒而栗。
凝望著那道身影,司馬嫵菲不得不承認自己輸得心服口服!
有人說她刁蠻任性,蠻不講理,卻無人知道她的理是對人不對事。
因為遇見對的人,所以講理!
……
“你說的可是真的?”司馬焱坐在暗金色的大椅上,脫口而出道。隱隱可見著一絲激動炙熱之色溢於言表,似乎是一件很興奮難耐的事情。
“兒臣所言全乃今天親眼所見,絕不含誇大其詞的成分。”司馬辰逸凝望著司馬焱,回道。
練武場事情結束之後,司馬辰逸就以有要事要麵見稟告為由,來到了禦書房。
司馬焱之所以忍不住激動難耐,正是因為司馬辰逸將沐楓是劍意境這一消息告知了他。
“十五歲的劍意天才,這天賦也未免太驚世駭俗了吧!”遲凝片刻:“如不夭折,想必日後的修為道路也極不簡單……”司馬焱有所沉思的說道。
“父皇,兒臣觀察了一番,皇妹恐怕真如你所言,對沐楓已是芳心暗許,隻是當局者迷,她一時還沒明白自己心中所想而已。”司馬辰逸陳述道。
“父皇,難道我們就任由這件事態的苗頭發展下去嗎?”司馬辰逸略微皺眉不解。
“若不如此,你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嗎?”司馬焱皺眉反問道。
“那小子或許真是個絕世天才,由你皇妹籠絡住他的心思也不錯,將來的計劃裏,說不定他將是一枚重要棋子。”
“計劃?什麼計劃?”司馬辰逸疑惑道。
“一個事關我晉朝強勢崛起的偉大計劃,現在時機尚未成熟,遠不是告訴你們的時候,待時機成熟時,你自會知曉。至於旋兒一事,就任其發展吧!無須幹擾阻撓。”
“父皇,將皇妹當作籠絡人心的工具,這樣做會不會太過於殘忍絕情了?”司馬辰逸稍微猶豫了一下,臉上不忍的說道。
“哼!婦人之仁!作為一個女兒身,遲早是要嫁人的,朕沒有將她嫁與皇親國戚,政治聯姻,已算是莫大的仁慈了!她若真與那小子情投意合,待那小子成長起來,下嫁於他,這不是籠絡人心,而是一樁成人之美的善事!”司馬焱的右手重重的拍打在暗金色大椅上,語氣凝重的說道。
司馬辰逸思量片刻,道:“父皇,兒臣知道該怎麼做了!”
“先退下吧!”司馬焱揮了揮手。
司馬辰逸行了一禮,道:“兒臣告退!”
……
沐楓沒有做司馬嫵菲的劍童,但自練武場顯露出劍驚人的劍道天賦以後,沐楓的日子就不清閑了。
首先,在司馬辰羽連拖帶拽的熱情下,沐楓告別西辰殿,住進了南辰殿,閑暇之餘,時常被司馬辰羽拉著研習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