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辰羽也不是怕事之人,隻不過作為皇室之人,很多時候,他們的言行舉止就代表著晉朝的形象,若是一上來就像一個紈絝子弟一般仗勢欺人,這樣做可是可以,但卻有損於晉朝的形象。
身為晉朝皇子,此類問題是不可避免的,是必須要考慮的,所以,司馬辰羽才會客客氣氣,先禮後兵的對待。最主要的是,司馬辰羽自身也十分不喜那種紈絝子弟的仗勢欺人做法。
楊烈虎抬眼打量著司馬辰羽,片刻後才開口道:“兄台多禮了,整件事,我們也有冒犯的地方,還望兄台多多擔待,多多擔待!”
都說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
但楊烈虎明顯不是此類人。
“哥,他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用得著跟他客氣嗎?”司馬嫵菲明顯不能理解司馬辰羽的做法,她柳眉倒豎的指著楊烈虎,對司馬辰羽質問道。
司馬辰羽皺眉,一臉嚴肅的凝望著司馬嫵菲,輕斥道:“難道你想靠著身份仗勢欺人不成?”
司馬嫵菲怔了一會兒,她還真沒有正視過這個問題。
“哼!仗勢欺人又怎樣?誰叫他有眼無珠?怪隻怪他撞上我了,活該他自己倒黴。”司馬嫵菲頭一橫,蠻不講理的辯解道。
“你……”司馬辰羽一時氣急的說不出話來。
司馬嫵菲不理會司馬辰羽,她看著楊烈虎,惡狠狠的威脅道:“今天看在我二哥的麵子上,本姑娘可以不和你多作計較,若是再有下次,你可就沒那麼幸運了。”說完之後,她凶煞的目光輪番掃過其他人,道:“還有你們,倘若再讓我聽得半句汙言穢語的話,休怪我命人割了你們舌頭,剁了喂狗!”
一些膽兒小之人,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的嘴巴,一副深怕舌頭被割斷的謹慎模樣。
“大話誰都會說,也不怕閃了舌頭。我楊烈虎也不是被人嚇大的,姑娘既有如此大的口氣,楊某倒還真想試試。”楊烈虎沉聲道。
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
在聽完司馬辰羽的話後,楊烈虎心裏也考慮到自己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為避免多生禍端,一切以進入帝國劍府為主。
恰好司馬辰羽站了出來,他的話又讓人有了一個良好的台階下,於是,楊烈虎也想就此作罷,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司馬嫵菲的態度竟然如此的咄咄逼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麵對態度咄咄逼人的司馬嫵菲,一身火爆脾氣的楊烈虎要是忍了下去,那他也不叫楊烈虎了。
“對!給她點顏色瞧瞧,要不然她還真以為自己能上天了。”
“就是就是!看她那樣子頂多也就劍士境左右,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威脅別人。”
“你沒聽她承認嗎?人家是有強大後台的人,可不像你我,隻有背影。”
“有後台又怎樣?有後台就天生該仗勢欺人嗎?拋開後台,我還真不信她能比我厲害到哪兒去?”
……
楊烈虎的話一結束,周遭的人群紛紛斜視著司馬嫵菲,小聲議論附和起來。
他們的話語裏,或多或少夾雜著一絲羨慕嫉妒恨的成分在。
聽著那些私底下小聲議論附和的話語,司馬嫵菲的柳眉不知不覺間擰在了一起。
“這可是你說的,本姑娘這就讓你嚐嚐!”司馬嫵菲冷麵寒霜的說道。
話音落下,她抬起手裏的長劍,便要對楊烈虎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