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你和那麼莊重到底是怎麼回事?”衛成信微笑著輕聲問道。衛靜說道:“我和他沒什麼。”衛成信說道:“真的?在自己家的酒樓吃飯,你是理所當然的東道主,一行都是你買單的,可今天……”
衛靜哼了一聲:“誰讓他自己要充大尾巴狼,他那大哥不是什麼總嗎?人家都不說話偏偏他要叫買單,再說了,包間是我訂的,他憑什麼叫買單啊?既然他那麼喜歡喧賓奪主,那我當然就成全他了。”
衛成信歎了口氣:“你呀,枉自聰明,卻看不明白,你沒發現他們這幾個裏邊莊重才是真正的有話語權的人嗎?”衛靜楞了一下:“怎麼可能?他就是一個大一的新生。”衛成信說道:“你要是留心一下就不難發現,他那大哥在他的麵前反而更象他的下屬。大伯在官場看得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啊,很微妙!”
衛靜笑了:“如果真象你就的那樣,莊重一定就是在騙我,他根本就不能什麼龍城大學的新生。”衛成信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不過她發現衛靜在提到莊重的時候眼裏有異樣的光芒,這讓他很擔心,他總是感覺這個莊重並不簡單,他決定讓他的四弟衛成忠摸一摸他的底。
莊重從酒店出來就回到了住處,讓他覺得詫異的是趙飛燕居然在家,現在可是下午兩點多鍾,這個時候她應該是在上班的。
趙飛燕的臉色很難看,眉頭也緊鎖著。見莊重回來,她站了起來:“你去哪了?”莊重說道:“和朋友去吃飯去了,有事?”趙飛燕說道:“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忙!”莊重點了點頭:“你說。”
趙飛燕說道:“一會能陪我去個地方嗎?”莊重問道:“去哪?”趙飛燕說道:“我未婚夫家。”莊重說道:“好的,趙姐,你好象很緊張?”趙飛燕歎了口氣:“楊帆的弟弟一直在打這房子的主意。”
莊重不解地問道:“這房子不是你的嗎?”趙飛燕苦笑了一下:“是我和楊帆一起出錢付的首付,楊帆死後,每月的按揭是我自己付的。”莊重皺起了眉頭:“那關他什麼事?”趙飛燕搖了搖頭:“楊帆一死,他就找到我,他說楊帆用來付首付的錢是他借給楊帆的,楊帆死了,這房子他就應該占一份。”
莊重從冰箱裏拿出一罐啤酒,然後在沙發上坐下:“真是這樣嗎?”
趙飛燕說道:“不,楊帆給我說過,這錢是他自己攢的,他的收入雖然不是很高,但他很節儉,再說了,他那部分的錢並不多,就五萬塊,應該不可能向他弟弟借的。我相信楊帆,他從來就沒有騙過我。”
莊重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他弟弟是不是有什麼不良的嗜好?”趙飛燕輕聲說道:“他很愛賭,聽說是龍城大都會的常客。”
趙飛燕怕莊重不知道龍城大都會是做什麼的,她又解釋道:“龍城大都會是龍城最大的一個娛樂場所,它裏麵有個地下賭場,楊幟經常到那去玩。”
莊重說道:“他是幹什麼的?哪來那麼多錢去賭?”趙飛燕回答道:“他就在龍城大都會上班,夜場裏看場子。”莊重心裏已經明白了個大概,他說道喝了一大口啤酒:“當時你和楊帆領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