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楞了一下,他們還從來沒遇到過連豹哥的麵子都敢拂的人。
“小子,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我們不介意在學校裏對你動粗!”其中一個說道。莊重也不說話,一手提起一人扔到了一旁,打開車門發動車子就離開了。
不遠處丁海軍和杜衡把這一幕看在了眼裏。
“海軍,看來這小子有些來頭啊,換做任何一個人誰敢這樣掃豹哥的麵子?”杜衡輕聲說道,當然他的話言中不乏幸災樂禍的成分。
丁海軍惡毒地說道:“他囂張不了兩天了,在龍城得罪了豹哥也就離死不遠了!”
丁海軍確實去找了豹哥,豹哥卻沒有把一個大學生放在眼裏,不過憑著丁海軍和他的關係,他還是派了兩個人去想把莊重帶回來教訓一頓了事,誰知道派去的兩個人卻被莊重象垃圾一樣扔到了一邊。
丁海軍是知道豹哥的脾氣的,豹哥最好麵子,今天這事如果說剛開始豹哥並沒有在意的話,那麼現在莊重在豹哥的心裏已經有有一席之地了。
豹哥從在辦公桌上,手裏抓著一杯紅酒,雙腳蹬在椅子上,一邊品著紅酒,一邊耐著性子聽兩個手下把去龍城大學的經過說完,他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用力把酒杯扔到了牆角,杯了碎了,玻璃渣撒了一地。
“你們去摸過底了嗎?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豹哥問道。兩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回答道:“還沒查!”豹哥瞪大了眼睛:“那還不他媽給我去查?”這時他身後一個男人輕輕咳了一聲。
豹哥扭著恨了他一眼:“麻痹的,咳個球啊,有屁就放。”
那男人苦著臉說道:“豹哥,早上夜總會那邊的一個小子不是來找過你嗎?他想請你幫他出頭敲他嫂子一筆錢,還說事成了孝敬你一半你還記得嗎?”豹哥皺起了眉頭:“你是說楊幟那小子?他那純粹是敲詐,根本就不保險,我不是把他回了嗎?再說了,和現在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那男人輕聲說道:“他說他嫂子身邊有個狠角色,我記得好象就叫莊重!”豹哥皺起了眉頭:“你是說是楊幟和海軍要對付的是同一個人?”那男人點了點頭:“都是那麼囂張,也都是那麼能打,年齡也相仿,我估摸著還真是同一個人。”
豹哥說道:“阿祥,你馬上安排人去查一下,如果真是同一個人那我們就要小心一點了,他這麼高調地和我們作對,搞不好他是黎老頭的人!”那叫阿祥的男人說道:“這也是我所擔心的,如果真是黎老頭的人,那說明黎老頭已經等不了了,著急著向我們下手了!”
豹哥冷哼一聲:“他要真是黎明老頭的人,我一定親手廢了他!”
阿祥想了想說道:“豹哥,我想這件事情你還是別急著出麵,交給我辦吧。”豹哥象是在考慮著什麼,最後他點了點頭:“也好,我們就看看黎老頭到底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