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從大都會出來開著車就回了住處。
他泡了一盒方便麵,湊合著填飽了肚子,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莊重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他一下子跳起來閃到了門背後。
開門進來的人竟是趙飛燕,莊重苦笑著搖了搖頭:“趙姐,你怎麼回來了?”趙飛燕沒想到莊重會在家:“你不是開學了嗎?”莊重說道:“下午一般都沒什麼課,所以就提前回來了,你呢?”
趙飛燕說道:“我去見個客戶,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就想著回來看看,沒想到你竟然在。”她一邊關門,一邊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趙飛燕打著赤腳就跑到了莊重的麵前,雙手掛在了莊重的脖子上:“老實告訴姐,你把姐打發出去是不是想在姐這幹壞事?”莊重環住了她的腰:“你想多了,讓你暫時出去避兩天隻是不想你有什麼危險。”
趙飛燕笑了:“逗你玩的,你呀,永遠是那麼一本正經的。”說著她的雙唇便印了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莊重走到門邊,從貓眼裏看了一眼,怎麼會是她?門口站著的正是那個麻辣女警上官文靜。趙飛燕忙站了起來,整理著自己的衣裙:“等等!”她又指了下莊重的褲子,尿門兒還沒關上。
一番收拾以後已經過了一分多鍾,上官文靜還是執著地摁著門鈴。
莊重打開了門,上官文靜冷哼一聲:“怎麼現在才開門?是不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啊?”上官文靜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女警,就是那天在她辦公室見過的那個小菲。
上官文靜進了屋便皺起了眉頭:“什麼味道?好怪!”莊重心裏暗自發笑,這自然是荷爾蒙的味道,小菲仿佛隱隱想到了什麼,她的小臉微微一紅,看了莊重一眼。
趙飛燕這時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小莊,誰來了?”
莊重說道:“來了兩個警察。”趙飛燕看了上官文靜一眼:“警察?她們來幹什麼?”上官文靜看了趙飛燕一眼:“喲,莊……,對了,你好象是姓莊吧?”莊重點了點頭,小菲在一旁輕聲說道:“他叫莊重!”
上官文靜冷笑道:“莊重?我還真看不出他哪裏莊重了。”莊重反唇相譏:“上官文靜也不見得就文靜啊?整個一頭女暴龍!”上官文靜氣結:“你!”小菲忍不住笑了,莊重這比喻還真是貼切。
上官文靜瞪了她一眼:“笑什麼笑?還是快做事!”
她又望向趙飛燕:“那晚上和你混在一塊的可不是她,怎麼,這麼快就換人了。不過你的口味還真不一般,熟女控啊?”趙飛燕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頸:“你怎麼說話的?”上官文靜胸一挺:“我說了怎麼著?他本來就是熟女控嘛!”
莊重淡淡地說道:“有什麼事就說,如果沒什麼事趕緊走人,不然我可要告你們私闖民宅了!”
菲兒這才說道:“有人舉報,說你們非法同居,我們按程序必須過來調查,請你們配合。”
莊重皺起了眉頭,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楊幟,看來這個楊幟還真得好好給他點顏色,不然他隔三岔五的陰上自己一下還真不是個滋味。
趙飛燕不依了:“誰這麼不負責任的造謠啊?”菲兒問道:“能不能讓我們坐下慢慢聊?”趙飛燕“哼”了一聲,自己先坐了下來,雙手抱在胸前。莊重輕聲說道:“坐吧!”
四個人都坐了下來,上官文靜正要開口,小菲微微一笑:“隊長,讓我來吧。”上官文靜這才閉了嘴。
“請問,莊先生,你和這位趙女士是什麼關係?”小菲問道。
趙飛燕搶著回答道:“我是他的房東,他是我的租客,就這麼簡單。”上官文靜冷笑一聲:“是嗎?真的就這麼簡單?”趙飛燕站了起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也不理上官文靜。
上官文靜叫道:“你給我站住,什麼態度?”趙飛燕進了房間沒一會就拿著莊重的租住合同出來了:“喏,自己看吧!”菲兒接過了合同看了一眼然後遞給了上官文靜,上官文靜接過來看了一下:“喲,就租這樣一間屋子就一千五一個月,在龍城這個價格可以租個小一居室。”她望向莊重:“我很懷疑這合同的真實性!”
趙飛燕的臉微微一變,憑心而論,這房租確實很高,她擔心莊重聽了上官文靜的話心裏會有什麼想法。誰知道莊重說道:“合同是真的,我願意出一千五租一個房間,怎麼,不行嗎?”
上官文靜說道:“還是個有錢的主,怕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小菲站起來說道:“我能看看你的房間嗎?”莊重淡淡地說道:“不可以。”上官文靜聽莊重這樣說,她抬起了頭望著莊重:“怎麼,房間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莊重的房間裏還真有見不得光的東西,他不知道一旦三個女人看到自己在整個屋子裏都裝了攝像頭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他擋在了小菲的麵前:“對不起,你們不能進,如果真想進去,請回去申請搜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