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走上前來將一張銀行卡遞給莊重:“這是你這段時間的工資和任務獎勵。”莊重接過來放進了口袋。華老說道:“收拾一下,我們馬上走。”
莊重終於點了點頭。
小四合院裏,荊自然正正地坐在莊佑民的對麵:“莊老,這件事情我去處理吧,你沒必要親自和他們麵對麵的。”莊佑民說道:“你搞不定的,他們這是衝著我來的。”
荊自然氣憤地說道:“這個莊重才到京城一天就闖下這麼大的禍事。”
莊佑民笑了:“這也不算多大的事,我莊家的人哪裏就容得他們騎在頭上?莊重還算是有分寸,你知道嗎?聽到他們打電話來興師問罪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荊自然不解地說道:“什麼最壞的心理準備?”莊佑民說道:“就是莊重殺了紀元,其實我倒希望他把紀元殺了。”莊佑民的眼裏射出淩厲的光芒。荊自然一驚:“殺了紀元?”
莊佑民說道:“小子還是太年輕了,處事不夠老辣,他要是殺了紀元我還好說話,隻是傷了他反倒被動了。”荊自然先是一楞,隨即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是啊,我怎麼也沒想到呢!”
莊佑民說道:“特戰大隊是有殺人執照的,有人試圖謀殺特戰大隊的精英,莊重奮起反抗,殺了他也是白殺!”荊自然點了點頭:“也許莊重沒想到這一點。”莊佑民搖了搖頭:“不,他想到了,隻是他猶豫了!”
荊自然問道:“為什麼?”莊佑民說道:“因為他認識謝斌,方珊也認識謝斌!如果我是他,我就裝做不認識,兩個都殺了!”荊自然雖然也是經過殺伐的人,可聽到莊佑民的這話,還是打了個冷戰,這也太狠了吧!
莊佑民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我們現在反正已經被他們逼到了懸崖邊上,與其一味忍讓不如放手一搏,隻不過這一搏不應該是我們來,由莊重來是最合適不過的。”
荊自然點了點頭:“莊老,這一次他們看來又想從咱們這逼出些利益來。”莊佑民擺了擺手:“不,這一次是我要向他們伸手要利益了。”荊自然的嘴張得老大,現在受傷的可是人家的人。
莊佑民說道:“這麼驚訝做什麼?紀元可是天級高階的高手,我懷疑他們是故意去找莊重的麻煩,想要傷害莊重,而莊重能死裏逃生也是因為他的運氣好,命大。”
荊自然笑了:“這倒是個絕好的借口。”莊佑民說道:“還有紀元是‘聖武堂’的人,我有理由懷疑這件事情是‘聖武堂’的人在後麵搗鬼,我們和‘聖武堂’可是有約定的,兩年內他們不許碰我莊家的人。”
荊自然沒想到在他們看來是一大禍事,在莊佑民這兒倒成了好事。荊自然笑道:“莊老此番謀算倒是很在情在理。不過莊老,此次你想謀取的是什麼?”
莊佑民說道:“精英部隊的副總指揮,老華卸下了總指揮的職務,副總指揮我們必須要抓住。老荊啊,還是得由你上啊。”荊自然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莊佑民說道:“至少要保證兩年內他們別再打莊重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