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樓”是春城比較上檔次的酒樓,離莊重他們住的“春城飯店”並不遠,是柳含月提議到這來吃飯的,她好象對於滇州市很是熟悉。
“我說,你別老是板著臉好嗎?不就是讓你請頓飯嗎?再說了,你們出來執行任務就不吃飯的嗎?”柳含月直接挽上了莊重的胳膊,方珊臉上帶著壞笑:“人家現在可是大富,哪還看得起任務的那點花銷啊!別說是‘得月樓’了,就算是再高檔的地方他也不會眨眼的。”
一邊說著幾人便進了電梯。
“等一下!”電梯門正要關上的時候,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女人說的普通話裏帶著濃鬱的本地口音。呂不實摁住了電梯,兩個女人走了進來,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樣子,另一個隻有十八、九歲。
兩個女人都是一身苗人的打扮,年長的那個陰沉著臉,好象正在和那年輕女子慪氣。
年輕女子對電梯裏的眾人帶著歉意地笑了笑,然後對年長的女人說道:“阿嬤,你別生氣了,我和他沒什麼,是他自己來找我的。”她們說的是滇州的本地話,莊重、方珊和柳含月能聽懂,就不知道沈三和賴布衣、呂不實能否聽得明白。
方珊微微一笑,看來又是家裏的老人不滿意女子的對象了。
年長的女人扭頭望了方珊一眼:“你笑什麼?”她的目光很是淩厲,帶著陰毒,方珊皺起了眉頭:“我高興笑還不行?”年輕女子忙拉住了那老女人:“阿嬤,你幹什麼?”接著她對方珊笑了笑:“對不起,我惹我阿嬤不高興了,所以她的脾氣不太好,對不起,對不起!”
方珊對年輕女子的印象倒是蠻好的,她說道:“沒關係。”
電梯到了三樓,兩個苗族女人先下了電梯,莊重他們才跟著走了出去。那老女人出電梯前象是無意地輕輕撞了一下方珊,當然方珊也沒有在意。
“師父,我覺得這女人有古怪!”呂不實和賴布衣走在最後,他望著老女人的背影輕聲說道。賴布衣說道:“看看再說吧。”
那兩個苗家女竟然也是到“得月樓”來吃飯的,就坐在莊重他們的鄰桌。那一桌還有兩個也是穿著民族服飾的女人,那兩人的年紀估計三十上下。
莊重他們坐了下來,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先生,你們誰點餐?”莊重抬手指了指柳含月:“她來點吧!”服務員便把菜單遞給了柳含月,呂不實和賴布衣輕輕低語著,沈三和洛海星則拿著手機把玩。
“好痛!”方珊捂住肚子,臉了一片慘白。柳含月忙放下菜單:“方姐姐,你怎麼了?”方珊說道:“我不知道,突然覺得肚子好痛!”莊重皺起了眉頭:“是不是吃壞肚子了?”洛海星說道:“不會啊,我們出去就沒吃東西,要吃壞肚子應該大家都有問題!”
賴布衣站了起來走到方珊的麵前伸手搭在了她的脈門上。
“賴先生,她到底是怎麼了?”莊重緊張的問道。賴布衣沒有回答,他扭過頭去望向鄰桌的那個苗家老女人喃喃地道:“莫非是她?”大家都楞了一下不知道賴布衣在說什麼。
賴布衣冷笑了一下,左手裏捏了一個指訣,右手裏拿起一根筷子,隻見左手拇指摁住了方珊的額頭,右手的筷子迅速點在了方珊的下腹:“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髒玄冥,急急如太上老君令,鬥!”